“头。”宗怀棠的鼻尖抵着他温热的皮肉,气息粗乱地说,“头疼。”

陈子轻又一次被宗怀棠的突发状况打乱了节奏,跟着他走了,任务都退出主舞台了。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头疼啊?”

“不知道。”

“是一阵一阵的疼,还是一直疼,是针扎的疼,还是大铁锤捶的疼。”

“大铁锤捶了,神仙都难活。”

“……那你就是针扎的疼是吧,我背你去医院?”

“不要,丢人。”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你起来点,我好到前面背你,宗怀棠,你不会是在我脖子里哭了吧?”

“嗯……”

宗怀棠的白衬衣湿透了,大滴大滴的汗从他头发丝里掉出来,他疼得意识模糊,浑身痉挛。

陈子轻吓到了,他顾不上分神留意会不会有人路过,抱着宗怀棠慢慢坐到了地上。

两人亡命鸳鸯一样抱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都下山了,宗怀棠搂着陈子轻从昏睡中醒来。

陈子轻拍拍他的后背:“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