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手表带给他健康的体魄和健全的情绪,如今手表是枷锁,是铁链,只会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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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浑身都是喷雾的被虞平舟从车里抱出来,抱进房子里,放在一张黑色的皮革沙发上面。
四周光亮刺眼,陈子轻这才发现虞平舟的眼神浑沌,面孔冷白僵硬,神智明显已经不清明,他呆呆坐着。
是易感期吗?
那怎么还能和他说话?
这次的易感期又有了改变是吗?
陈子轻一时半会不确定是不是易感期:“哥哥,你的手……”
“没伤到骨头,不影响写毛笔字。”
Alpha的思维分明完好如常,却用不清醒的眼神盯着他,略微一垂眼,密而翘的长睫就投下赏心悦目的剪影。
陈子轻的女装体验卡已经在昨天用完了,他发丝碎短,光着脚,身上是棉质的睡衣睡裤,跟性感妩媚不沾边,也没有香甜诱人的信息素。
虞平舟把还在颤抖的左手伸进他领口,他被触碰到的皮肉瞬间长出一片小颗粒。
不行,必须说点什么。
陈子轻脑子混乱:“哥哥,我有未婚夫,你这样算什么?”
那只手从里面剥开他睡衣扣子,伴随轻描淡写的二个字:“算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