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层面香,好似也跟着一起吃了。
“梁津川,关于你说到做不到这件事,你一直都没跟我道歉。”陈子轻双手托腮,“你欠我一声对不起,以后要还我。”
“必须还。”
陈子轻咬牙:“不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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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夜里,陈子轻做了个梦,他梦到梁津川跪在他腿间,双手掐着他的脖子,神经病地问他为什么还不来找自己。
窒息让陈子轻脸涨红渗紫,他张着嘴想喘气,带来的却是更强烈的晕眩。
梁津川手上力道不减,是真的要把他的脖子掐断,他在本能的求生欲之下,指甲用力抓抠上梁津川的手背。
或许是疼到了,梁津川的禁锢有一霎那间的凝滞,陈子轻在那点缝隙里扒着他的胳膊爬起来,骑在他身上,发泄很久以来的痛苦。
“我不想吗?”
“我也想啊,我走不了能怎么办,我又不能决定自己什么时候走。”
梁津川委屈怨恨地瞪着他,眼眶开始变红,眼泪一颗颗地顺着眼尾掉出来,长睫泛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