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生把私密往外说,你自己怎么想的?”
“他很爱我,只是有点小毛病而已,”于太太改口,“也不算是毛病吧,顶多就是个人喜好,无关痛痒,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子轻心里震惊,这还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太太穿的是宝蓝色的绒面长裙,脖子上戴了串珠宝,耳朵上两只珍珠耳环,长发微卷的垂在身前,他不开口是个贵妇。
陈子轻无意间捕捉到他不时拽一下袖子,好像是在怕什么露出来。
一个念头窜了出来,陈子轻试探道:“你先生会打……”换了个说辞,“会动粗吗?”
于太太倒也没隐瞒,他可能是觉得这是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事情:“喝了酒会,但是会避开我的肚子,酒醒了之后就后悔,跪在地上跟我说他错了。”
陈子轻跟听奇幻故事似的:“你就原谅他了?”
于太太的脸上浮起“不然呢”的表情:“他也不是故意的,喝了酒的他很不清醒,他不清醒的时候还知道顾忌我的要害,只用皮带抽我的屁股和后背。”
说到后面,字里行间都是幸福和感动。
陈子轻受不了了,他大力拉了下梁津川的衣袖。
梁津川停下交谈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