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份道歉信?”
宗怀棠斜眼:“至少两页纸的。”
他不管陈子轻的笑脸是不是要耷拉下来,说完就起身去柜子那边,手指关节打两下最上面那层柜门:“把酒拿出来。”
陈子轻吸了口气,原主写不出来诗或者感觉自己怀才不遇的时候会喝一点酒,他怕李科长查房发现就藏起来了,一直很谨慎。
这个宗怀棠怎么知道原主屋里有酒的?还连藏酒的地方都……
宗怀棠调笑:“向组长要我自己拿?”
陈子轻过去打开柜门,跟着原主的记忆把手伸进去摸了摸,摸出来一个盐水瓶。
宗怀棠拿走盐水瓶,拎着瓶口晃了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替你瞒了这么久,这点我拿走喝了不过分吧。”
不会是好心隐瞒,就是懒得揭穿,今晚不知是嘴馋,还是没事干无聊。
陈子轻盯过去:“你怎么……”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宗怀棠哼着小曲向外走。
陈子轻在他打开宿舍门的前一刻突然出声:“我们走廊的电线最近是不是坏过?”
宗怀棠回头:“你问我?我跟你又不在一层,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