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保管。
王建华被这突如其来的信任感动坏了。
木箱子里的钱财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像大师这么拿他当朋友的,可不多。
王建华正色:“南星,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给你锁在保险柜里,你要用,随时跟我说。”
“好啊。”陈子轻叫王建华别把车开进去了,还叮嘱他隐瞒自己受伤的事,也叮嘱陈老板不要说出去。
王建华答应下来。
“这回不能像之前那样说话当放屁,答应了就要做到。”陈子轻不轻不重地警告他,“否则啊,你以后有个什么邪事,我就不帮你了。”
王建华白了脸,忙再二保证。
陈子轻目送他把车掉头,径自东张西望,梁津川没在校门口蹲守。
也没在宿舍门口。
他就躺在下铺床上,在嫂子划好的范围。
陈子轻进宿舍的那一刻,不止胸口跟舌尖的伤没了,衣服上的血迹也没了,他没事人一样迈着轻快的脚步去阳台舀一瓢水,对着下水道口洗洗手,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
窗帘留了个小缝没拉上,月光和路灯从缝隙里跑进来,将窗前照成朦胧色。
陈子轻主动去掉褂子裤子上床,拉着小叔子的手,一寸寸地带着他在自己身上检查。
看吧,没受伤吧,说话算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