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问了出来,挑着能透露的,不会被屏蔽的问。
梁津川闻言,潮湿俊俏的面庞不见诧异,也不见兴致,他冷淡到事不关己:“没见到过。”
陈子轻点点头:“噢……没见到过啊……噢噢……”
应该是真的没见过。
因为当初梁津川的怨气一出来,背后站的鬼也就现身了,是一具焦尸,陈子轻猜是梁柏川。
梁津川要是能见到,那不会一点异常都没有。
“肥皂呢。”陈子轻把地上的盆拖过来,“我给你打肥皂。”
梁津川的头发短又碎,不脏,清两边水就干净了,陈子轻换一块肥皂打在他身上。
氤氲的水汽里,小叔子在嫂子面前坦露双膝不堪入眼的疤痕,他早已不再厌恶抵触,也没了别扭,正如他当初揭开丑恶欲望试探,在发觉没被拒绝以后就得寸进尺。
被惯出来的。
陈子轻蹲在他腿前打肥皂,顶着他深邃炙热的目光说:“虽然你前面能自己洗,但是你洗得不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