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支支吾吾。
梁津川说:“不是你给我糖吃,让我齁甜到得意忘形?”
他弯腰靠在眼前人的身上,呵笑着:“怎么,现在又要怪我是吗。”
“没怪你,我什么时候怪你了嘛。”陈子轻摸了摸他的头,“我们天天的睡觉,你怎么还能这么激动。”
梁津川难受地深深喘息,讨要地蹭着他:“别问我。”
不多时,一辆面包车开离市区。
这是陈子轻买的二手车,拿货要用。
来首城半年多时间,他的交通工具从两个轮子到二个轮子,再到四个轮子,一派好景象。
陈子轻喜欢这种看得见的成长。
无论是他的小事业,还是梁津川对生活的态度,对情感的态度。
面包车停在无人的河边,一颠就是几小时。
看热闹的小瓢虫困得从树叶上滚下去,压趴了睡过几觉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