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么远的路,回来都是让小马背的。”
“这都不早了,让他休养吧。”
“是啊是啊,有什么话不如明天说。”
“不行,他摧残了我的精神和我的意志,我今晚明晚甚至接下来一个月都睡不好觉,这会影响我的工作效率,我的失误可能给车间给厂里造成损失,这么严重的问题,他必须跟我道歉。” 宗怀棠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他往球桌边上一坐,长腿屈起来,鞋子踢着砖头砌的桌腿,指了指一人,“你去传话。”
那工人跑了个来回,把从宿舍里听到的话带给宗怀棠:“向师傅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宗怀棠一愣,就这样?好没意思,有种胃口被吊起来了故意不甩他的感觉。
“问他打不打赌,”宗怀棠拿着球拍一下一下敲打桌沿,“我赢了,他学小狗叫。”
工人又跑了一趟,回来原封不动地转述:“向师傅说他不会小狗叫。”
“有什么不会的,不就是……”
宗怀棠蓦地捂嘴弯下腰背,太阳穴突突跳,我竟然连这种当都差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