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这绑他堵他嘴,都是他自己要求的,说是情趣,不知道是在哪学来的东西,你嫂子淫荡得很,你别看他平时正经,你哥死两年了,他那块地两年没被犁,这不就找上四叔我帮着犁一犁。”
四叔笑着,为了家和万事兴不得不这么做的样子。
梁津川假肢没有装好,膝盖的接受腔有些错位,他每站立一秒,皮肉就磨破一层。
更别说走动。
此时他阔步迈进来,手里拿着的什么东西猛砸过去。
是块板砖。
四叔躲闪不及,被一板砖开瓢,当场就倒在了地上。
梁津川跨过他走到床边,沉默着解开床上人的束缚,随后他捡起四叔解下来丢在地上的裤腰带,抛在房梁上面,打了个结。
陈子轻看出梁津川的意图,大惊失色:“别,津川,你不要……”
梁津川拖着四叔,将他拎上板凳。
四叔的脑袋被放进裤腰带打的结环里。
陈子轻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津川,你不能这么干,你要上大学的,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