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个头,他都不带看一眼的。”二婶心里跟明镜似的,“我瞅着他现在跟你关系不错,你拿主意应该管点用。”
陈子轻捏着报纸挡熏人的日光:“那我回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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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陈子轻去后屋:“二婶,我问了津川,他说他教不了。”
二婶在扫门口,听了这话,手中大笤把被她摔在地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陈子轻忙说:“不是他不想教,是他教不了。”
二婶气得坐在屋檐下拍腿:“南星,你别为他说话,状元要是教不了,那天底下就没人能教得了。”
陈子轻也坐过去,他瞧见三婶抱着儿子出来看戏,赶紧拉二婶起来。
二婶不肯。
直到她也发现了三婶,这下不用陈子轻拉了,她自个就麻利儿地进了屋子,“砰”地把门一关。
屋里乌漆抹黑,陈子轻没乱走:“二婶,是这样的,有的人自己会学,却教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