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
宁向致盯他半晌,在他耳旁说:“我信,你把自己玩失禁的样子跟我给人打针一样熟练。”
陈子轻心说,那不是熟能生巧吗。
夏天衣物布料很薄,他才失禁没一会,液体都从裤腿里流出来,随着他退到墙角,地上有一串尿迹,这两天他火气不小,味道不淡,真不知道宁向致是怎么压着他怎么贴着他的。
宁向致的裤子脏了,此时他没心思去在意卫生问题。
“南星,你看起来欲望很大,也很爱玩,很会追求刺激,我不介意做你的情夫,我们瞒着其他人偷偷好上,诊所不忙的时候我们能在里面睡觉,你要我怎么配合你都可以。”
箭在弦上,一心只想发射,别的都先放一边了。
陈子轻一手捂嘴,一手堆着宁向致的肩膀跟他拉开距离,声音从手缝里出来:“我之前是喜欢你,最近已经不喜欢了。”
宁向致当是情趣和小把戏:“最近不是在欲擒故纵,收网前的一松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