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仰有条不紊地说:“还有,生气?的时候不要对我冷着个脸。”
“过分了吧?”他好笑道,“你?惹我生气?了,我还得对你?笑啊?”
“可?我生气?的时候也不像你?这么可?怕。”她很有骨气?地坐直了些,“我也不会冷着张脸。而且,我都很少对你?生气?。”
段宵点?头:“这倒是。”
他这么配合,夏仰松懈了点?防备,最后又问道:“可?以把五点?半借给我玩吗?”
他垂在膝盖上?的手?指松懒地敲了两下:“明天就训练它说人话,喊你?妈。”
她扑哧一声笑了:“那其他的,等?我想到再说。”
段宵望着她,偏了偏头:“到我问了。”
“你?说。”
他起身,屈膝到她坐着的沙发旁边。手?臂穿插到她背后,把人稍稍搂起来?些,上?身压下来?:“可?以亲你?了吗?”
夏仰刚抬头,唇就被衔住。
潮热熟悉的唇紧贴着,呼吸间是甜腻的酒香。沙发本就不大,段宵又步步渐近,把她挤到角落里,完全掌控住她的身体。
接吻声变得黏腻,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夏仰酒喝得再多也没办法控制害羞,听得耳朵都红了,沿着绯色蔓延的脖颈也变得滚烫。
段宵没闭眼睛,盯着她一丝一毫的反应。
看见她根根分明的睫毛在轻抖,细腻肌肤都在泛红,瞧得出的情动。
她没了半点?力气?,搂着他后腰的手?慢慢往下滑。又被他攥住,往他衬衣下摆里探进来?,摸到紧实的肌肉和腰身胯骨。
很突然的,夏仰脑子里蓦然闪过了手?掌下那个位置是他的那处纹身刺青。酒都吓醒,立马缩了回来?。
她很怕蛇的,尽管他纹的只是节状蛇骨,不是蛇形。
但依然会给人一种压抑不安感?。
段宵把她那点?心思摸透了,轻咬了口柔软唇瓣,低笑:“胆子真小。”
夏仰不满地要躲开。
他不让,抬着她脸半啄半咬的,微喘的气?息相交:“让你?摸,又没让你?舔。”
毕业
夏仰脸上还有那个雀斑伴娘妆, 但这会儿都?被他指腹磨蹭地差不多了,连口红都?在边亲、边擦中全都?蹭掉。
亲了好一会儿,段宵嘴巴黏着她下颌那摩挲了下, 才?发自内心地吐槽一句:“不好吃。”
“……”
她下唇瓣被迷迷糊糊地含吮到发烫发麻, 眼前?只有他血色漫上来的颈部?和耳后根, 浓黑色的瞳仁和漆短的发。
夏仰手背抵着男人嶙峋凸起的喉结, 迷乱地推了下:“我好困,要去卸妆。”
“我帮你卸。”
大学有段时?间,夏仰比赛很多,甚至包括国外的舞蹈大赛。好几次都?是舞台妆没卸,就被段宵带了回去。
回去也做不了什么,她累得睡着。
他丢开电脑后闲来无?事,就趴在旁边研究怎么去掉她脸上的脂粉。
段宵没少帮她卸过妆。
手法粗糙,但洗得干净。
他的嘴就是尺,能在她脸上尝出化妆品残余的味道。
等卸完, 他又?用湿巾给她擦拭了几遍, 终于露出女孩那张小瓜子脸原本的滑嫩肌肤, 脸上也香香的。
夏仰已经睡沉了,蜷在沙发上还翻了个身, 脚踢到?放在茶几上的婚礼伴手礼。
段宵捏她脸也没反应。
趁着还有点时?间, 他半跪在沙发边又?玩了玩她。
指尖从她眼睑睫毛滑到?唇珠那,夏仰嫌痒,昂了昂脸想躲开,又?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