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你搬家吧。”温云渺帮她出谋划策,“我?下个月比赛奖金到了就?打给你。”
“我?没有感?觉到困扰,也用不?着因为别人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夏仰抿抿唇,“你别担心了, 我?吃早饭去啦。”
温云渺眼神黯淡:“好?吧, 祝你演出顺利。”
其?实让姐姐搬家不?是温云渺的本意,毕竟她对段宵多少还是抱有感?激的, 而且夏仰也常教她不?要做忘恩负义的人。
可是她又能感?受到夏仰确实不?愿意再和他在一起。
温云渺本来就?在感?情上?缺根筋,以前问夏仰“喜不?喜欢段宵”。夏仰说不?喜欢,她就?从来没往他俩之间?有另一层关系那想过。
后来发现?他俩睡一间?房,夏仰说不?是谈恋爱。
她也坚定不?移地相?信,直到后面段宵又找上?来跟她说就?是在谈恋爱。
她有时都怀疑迟钝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夏仰?
但?转念一想,夏仰似乎没有再回答过“喜不?喜欢”的这个问题了。即使说不?愿意再复合,也从来没再提过“不?喜欢”这三个字。
她只是说“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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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一碗燕麦粥和鲜榨的水果汁,夏仰把温热的花茶倒进保温杯里,收拾好?包要出门。
才开门,就?正好?看见对面的门也开着。
但?段宵显然比她起得还早,这会儿在里面换猫砂的是王姨。
转身见到她,王姨立刻笑了:“夏小姐,我?说阿宵怎么换了个地方住呢。”
夏仰无所适从地扯了扯唇角,给了个笑脸。
旁人不?够了解他们之间?的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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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开了近两年,一晃居然都要陆续离开学校工作了,王姨也只当是当初因为段宵要出国完成学业。
夏仰尴尬地想走时,五点?半“嗖”得一下冲过来,灰白又毛绒绒的脑袋往她脚踝那蹭了蹭。
她有些意外,蹲下来撸了撸它下巴。
猫咪立刻舒服地昂起头,左蹭右蹭的,把猫毛蹭她裤腿上?。还在地板上?打了滚,露出肚皮来。
“这猫还真是认人……只黏阿宵和你。”王姨擦了擦手,说,“我?拿逗猫棒逗它,它都不?理我?的。”
“是吗?我?也觉得奇怪。”
夏仰都和五点?半不?熟,可是它刚见到她就?已经会粘着她了。
可能因为她是在它嘎蛋之后,第一个对它贴身照料,并且没有嘲笑它是太监的人。
王姨对她放心,看她们在玩居然直接拎包走了。她今天?只是来送熬好?的汤,放在了冰箱,热热就?能喝。
离开前,还交代她一声记得帮忙锁门。
“……”
夏仰无奈地叹口气,敲了下在舔她手指的猫猫头。
五点?半不?知道为什么被打,呆呆地停了两秒。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珠委屈地看着她,又继续想凑过来舔。
夏仰抬高手,躲开它,嘟囔了声:“怎么什么都吃?我?手指上?有遮瑕膏的。”
遮瑕遮的是无名指那侧的纹身字母。
不?对,准确来说只是段宵用笔描的印记。他故意吓唬她,让她以为是纹身。
她对纹身不?了解,也不?喜欢。
总觉得那就?是古时候的墨刑,也就?是黔刺。往身上?扎墨水,一辈子都难洗掉,为什么有人会对这东西趋之若鹜。
也因此,一开始她以为段宵真给她纹了。
但?后知后觉地想,她再怎么困,也不?可能有人往自己手上?扎针都没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