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商战,确实是自己慌不择路降低利润线。失德在先,斗得两败俱伤在后。
钟及巍诚恳道:“只要是钟某力所能及的。”
“我看上你那女?伴了。”段宵眼尾微挑,倨傲地睨向他,“让给我也行吗?”
“……”
钟及巍微愣之间,总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到底是年轻吗?从来没有人和他谈生意的时候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而另一边,夏仰骑着马已经跑了一圈。身后几?位大佬有意要比赛,她不能再占着赛道,只好往起?点处这边过?来。
缰绳微微拉扯,歪歪停在了他俩的马匹面?前。
钟及巍踟蹰不前,思绪在两个人之间徘徊着。
段宵骑着马走近了些,看向夏仰身下的这匹英纯。
似乎是嫌它太?顽皮,他用着管孩子的语气,躬身去摸了摸歪歪的马头,训了句:“这么贪玩。你妈喘成这样,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