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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住在酒店的花洒,虽然出生没多长时间,却也比那些生活在普通家庭里好几年的花洒要见多识光得多。
不过酒店花洒不得不承认,也有没见过的场面。
俩大小伙子一块儿住一个屋里倒是有,但是身上这么多花样的没见过,又是疤又是文身的,而在浴室里跪着唱歌的,那更是第一次见。
还光唱不出声,就摆个挺虔诚的姿势。
话筒还在别人身上。
估计是唱功不怎么行,不出声还唱得呼哧带喘的,一人当一次话筒架子,每次话筒架子还都比唱的人喘得厉害。
带刀疤的那个话筒架子甚至喘得差点儿站不住,得靠在墙上。
“就这酒量,”文身说,“还酒后开车呢?”
“这可是你把方向盘递我手里的。”刀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