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都夸她漂亮又乖巧呢。江叙让她带自己去她常玩的篮球场看看,两人就着轻摆的纷至沓来的微风在人群里穿梭。
只是小学后,林向晚不常生病,小病在家附近的药店诊所就能解决,这么多年不曾踏足洛一医,林向晚没法准确找出记忆里的方位,她看着前方的分岔路陷入了深深回忆。
就在这时,江叙领着她转了方向:“往这边。”
“噢”
她都差点忘了,江叙在洛安待了好几年,说不定比她还更熟悉一些。
篮球场只有零星几个人在,江叙挑了个位置,和林向晚依偎着坐在半米高的宽石栏上。
静默了一会儿,思绪放空,江叙想起了她在车里说的话,忽地觉出了另一层意思。这个林向晚,东说一下心情不好,西说一下很矛盾。
说到底,不就是以为他和别人谈了吃醋了么?
多大的醋劲儿,才能让一个撒娇怪冒几乎撕破脸的火?
江叙垂下带笑的眼睫,从上而下地凝望倚在他手臂上的小脑袋,明明不懂篮球,眼珠子却还看的津津有味。她从不会揭别人的短,对刚认识的人也能饱含善意,同时又不会高高在上地置身事外。
江叙不喜欢她这样无差别地对待任何人。
这时,林向晚摸出了江叙口袋里的巧克力,从中间掰开,分了一半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