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到是谁告的状,我非把他揍得妈不认。” “不至于不至于。”被练习册折磨了一天,王潞安的心态反而已经平和了很多,“又没吃处分,一个检讨而已嘛。” “我在意的是检讨?我是恶心那些告状的人!”左宽骂完,伸手进口袋里掏了掏。 “你还敢在这抽?”看出他这动作的意思,王潞安说,“不怕又被拍给胖虎?” “拍,随便他拍,我还想说呢,短信里写的是我们几个的名字,凭什么就拍喻繁?老子不配上镜?” “……” 左宽摸了一下兜,没摸到,才想起来自己烟被胡庞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