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问。 “刚打完狂犬疫苗回来。” 平时打架受了满身伤都不愿医院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被猫抓打疫苗。 喻繁平时编谎的时候一直喜欢往别的地方看,但说这几句瞎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放在脸上。 陈景深沉默几秒,挑起来的创可贴边缘又按了回。然后抬喻繁发往后推,在脸上扫了一遍。 “又动了?”陈景深低声问。 “……” 情绪差点决堤。喻繁咬了一下牙,绷得下颚都鼓了起来。终于说了一句实话:“有,吵了两句。” 陈景深嗯了一声,指在发里『揉』了『揉』:“再忍忍,最后两学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