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怪。他能感觉第一次哄着亲上去的时候陈景深是有点儿松动了的,但就那一次,之后的每一次效果都一般。
喻繁按灭手机,跟积攒么经验值似的朝对方靠过去。
陈景深脸一偏,让开了。
“?”喻繁撑在椅背上的手顿了顿,“你干嘛?”
陈景深转了下笔,转头看他:“这话该我问你。一天了,在干么?”
“……”
喻繁怀疑地皱了下眉:“我干么你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陈景深说。
“你不是在生气?”
陈景深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那我他妈当然是在……”喻繁顿了一下,对某个字眼有点生疏,憋了半天说不出来,最后出口变成一句,“那么你。”
喻繁说完,忍不住蹙眉:“但你是不是太难搞了?”
陈景深放下笔,台灯的灯光洒在他脸上,显得表情更冷淡了:“是你太敷衍。”
“你以前这么哄其他人的?”他问。
“……我哄个屁,没谈过你这么难搞的。”喻繁冷冷道。
陈景深沉默地眨了一下眼,刚要脸偏回去看题,旁边传来一点挪动椅子的声音,他衣服紧跟着被人拽了一下。
“别他妈写了,陈景深。”喻繁冷漠地叫他,“张嘴。”
陈景深单手垂在书桌上,偏着头任喻繁吻他。
喻繁的吻跟他『性』格一,莽撞冒失,亲了这么多次还是偶尔碰牙,偶尔撞鼻子。但他嘴唇是软的,磕碰时还会很尴尬地顿一下,鲁莽和青涩矛盾地糅合在一起,会让人很想逗他。
喻繁退了一点,呼吸微重地问:“差不多了吧?”
“差一点。”陈景深说。
喻繁贴了上去。
喻繁主动去磕磕碰碰的时候总带着一点要人嘴巴咬破的阵势,但当陈景深安静地回应过来时,他绷着的那股劲儿就会瞬间散掉。
空调开始渐渐不起效,喻繁原撑在陈景深椅垫上的手一点点攥紧,一点莫名的感觉涌上大脑,他半敞着的膝盖都僵硬起来。
陈景深让开的时候,喻繁松了一口气,他刚要坐直身,陈景深忽然手伸他的后颈『揉』了一下。
“次了,喻繁。”陈景深乎跟他抵着鼻尖,往/> “……”
“说明我正常。”喻繁感觉己喉咙都在突突地跳,他吞咽了一下,说,“松手,我去厕所。”
陈景深放开他,喻繁四肢僵硬地站起来,刚要往厕所走,手指忽然被牵了一下。
陈景深捏着他的指腹,低声说:“别去了。”
……
喻繁背靠在枕头上,觉得己快被陈景深的味道给包围了。他曲起腿坐着,看着陈景深半跪着靠过来时脑子一片热。
喻繁觉得己刚才对陈景深说“哦”的时候恐怕脑子有点儿不正常,像被下蛊。
他今天在没件衣服的衣柜里挑挑选选,挑了他妈一身黑,陈景深瘦长的手指探过来的时候,视觉效果喻繁刺激得满脸涨红。他乎立刻就后悔了,手虚无地撑了一下想起来:“算了陈景深……”
他话没说完就被人按着肚子摁了回去,他身后有枕头垫着,陈景深就用了力,他后背都陷了枕头里。
“坐好。”陈景深没么表情地偏头亲了他一下,“乖点。”
青春时期的男生想躁动。王潞安和左宽天天在他旁边看女主播,偶尔还会偷偷靠在一起看片子,每次招呼喻繁一起看,喻繁都毫无兴趣。左宽还曾经嘲讽他,说他小小年纪就『性』/冷/淡了。
这种嘲讽对喻繁毫无攻击『性』,他确对这东西没么兴趣。
在遇陈景深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