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种程度而已。

难得休息，他看除了早晚出门去训练场练习一下外，连饭都摆在书旁边看边吃的妹妹疑惑的问。

这些东西，他自己都不一定看得懂。

芙塔那么小能懂吗？

单手合上刚看完的一本书，芙塔沉思了下组织语言道：“说能懂也不算能懂，说不懂也不算不懂。”

蒙多尔：……所以这是懂还是不懂？

系统赋予了芙塔读了这本书就能获得相关技能的能力，书籍也被系统收录其中，随时能翻出来看。

要说能懂，实际上芙塔只是看着书上的字，读懂了每一个字，但是连起来一个都看不懂。

要说不懂的话，她又确确实实的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遇到相关问题肯定能答得出来，进度条也有在长，知识以一种奇妙的方式进入了大脑。

所以懂还是不懂，这个界限相当的模糊，解释起来也不好解释。

想了想之后，为了未来能把这个技能拿出手，芙塔道：“能看懂，完全能看懂。”

但蒙多尔已经不相信了，他将这当成小孩子为了自尊说出来的玩笑话。

蒙多尔以前面对大哥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样子，所以他也不拆穿芙塔，反而拿起书给她解释起，那种懂又不懂的东西。

听着蒙多尔的话，芙塔原本看书总是能耐得住，精神奕奕的脑瓜子开始昏昏欲睡了起来。

糟了，可能是大哥经常讲睡前故事的原因，一听有人在自己耳边念书，她就想睡觉。

难得蒙多尔尼抽时间出来给自己讲书，芙塔捏住自己的大腿，强制自己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