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 / 3)

子,先别闹了,我们等会再好好谈一谈。”

他把维桢安置到床上,弯下身想吻一吻她,维桢一扭头避开了。沈飞苦笑一声,出门之后仍旧毫不犹豫地将卧室反锁起来。

维桢听到落锁的声音时心头一突,登时寒意森森,如堕冰窖之中。

沈飞是当真考虑过要把她关起来的吧?不是全然的玩笑或一时的气话。维桢第一次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一种几乎灭顶的恐慌从天而降。

她旋风一样跳下床冲到门前竭力去扳把手,把手自然是纹丝不动。当维桢意识到就算把自己的手臂都掰折了,这扇门依然不会开启半点时,她只好泄愤地把沈飞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掷到地上,犹觉不解恨,于是狠狠地再踩上几脚,只把这件衣服当作是沈飞,心里到底畅快了一点。

其实倘若她要踢打沈飞本人消气,沈飞必定是不会反抗的,兴许还会哄着这小祖宗多赏他几下子,只是维桢从来没有生过这样恃宠而娇的念头罢了。所以说有时候如果把自家的孩子教养得太好,到头来不过是便宜了别人家的混小子(死丫头)而已。

维桢的衣服都被沈飞强行脱下来丢在客厅里。她打开大衣柜随便取了套内衣裤和一条连衣裙就进了浴室。淋浴倾泻而下,她难受得低声呜咽,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痕迹,通红的指痕齿痕纵横交错,被热水一浇便火辣辣地刺疼。她不敢多洗,怕一碰就把皮肤挠破了,随便过了一次清水就关上花洒将身体擦干。

维桢满腹的怨言在穿上那条薄绸裙子后突然一扫而空,眼睛莫明地酸涩起来。

雪白细软的衣料上稀稀疏疏地挑绣着指甲盖大小的紫玉兰,款式清新秀雅,剪裁舒适简约,恰如其分地帖合在身体上,熨帖得仿佛是另外一层皮肤。

沈飞从来没有量度过她的身段,而柜子里所有属于维桢的衣物都是沈飞自行购置的,却每一件都如同度身定造,每一件都与她的心意喜好不谋而合。维桢突然想起一首香艳的南北朝乐府诗:

“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0086 第八十五章 “小宝贝儿,我的小心肝儿,我怎么就这样稀罕你,桢桢,老公真他娘的稀罕你……”

维桢从来没有在沈飞身上花费过同等的心思,她甚至不知道他确切的身高,只觉得这个男人身量挺拔,体格强壮,轻而易举就能把自己抱起来,当他想要制服自己时,她毫无反抗的余地。这样想的时候维桢心里并无任何恼怒之意,反而有点怅然若失。她不禁思忖,是不是因为沈飞为自己付出良多,所以才理所当然地认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都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其实在爱情上,这句话往往是不成立的。

她感念着沈飞对自己的用心良苦,出了浴室见到沈飞低着头坐在床沿,白皙的脸庞半垂,灯光打在上面有种罕见的脆弱和倦怠,突然生出一些始料不及的心疼来。

她走过去轻轻地摸了摸沈飞浓密的赤金短发,手掌逶迤往下滑至他宽阔的背部:“沈飞,那通来电……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沈飞的身体有一刹那完全僵住了,随后慢慢地放松下来。他伸手揽过维桢的腰。

维桢楚腰嬛嬛,柔韧得难以想象,皮肤又白的明净剔透,与圆润挺翘的臀部相接处凹下去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期间一点精妙绝伦的赤艳朱砂,腰眼两侧又各有一枚令人血液沸腾的美人涡。他不止一次遐想当维桢趴跪在床上被自己从后面贯穿时,那段雪白的腰肢所呈现出来的能令天下男人疯狂的绝艳曲线。

沈飞满腔欲念涌动,然而当他微微仰起脸凝眸于维桢时,神情却是文雅而忧郁的,宛如一位真正的王子。从维桢的角度望去,他狭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和颜色浅淡得几乎与白皙的皮肤浑然一体的薄唇,竟然有一种雌雄难辨的高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