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目光牢牢地锁在那张泪迹斑驳的俏脸上。
被心爱之人含住的刺激让沈飞犹如置身极乐的地狱,维桢生涩无助的表情和偶尔溢出的丁点破碎的哭泣更令他恨不能化身为兽,将她强行按倒。饶是这样神智近乎湮灭的情况下,沈飞仍旧不舍得让维桢太难受,更不敢像以往对待他的床伴和在外边寻欢作乐那样尽着性子乱来,充其量不过是进去了三分之一,动作也是缓急有度,生怕吓坏了自己的心肝宝贝儿。
维桢还是被吓到了,简直已经是胆裂魂飞。嘴角撑得发酸,被异物顶到喉咙深处的压迫感让她不住地反胃作呕,五脏六腑仿佛在不断抽搐,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这些身体上的不适都比不上遭受沈飞强迫的痛苦,直冲得她鼻头发酸,脑海里嗡嗡作响。
沈飞早已爽得面红颈赤,不能自已,动作渐渐激烈起来。
维桢挣脱不开,阖着眼,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脸色雪白,呜咽声中含了些令人不忍的彷徨和颓靡。
沈飞心疼起来,柔声哄她:“宝贝儿,别这么难过。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往后慢慢就习惯了。”
维桢乍听“往后”二字惊怒交加,两只软绵绵的小手握着他的器官泄恨般往外扯,舌头随之使劲地推抵。沈飞本就亢奋,被维桢胡搞蛮缠一刺激,快感如万丈巨浪排山倒海而来,两眼赤红如血,哑声咒骂了一声“妖精”,夹住维桢柔弱的身子疯魔般猛烈动了数十下便低声咆哮着喷射出来。他记不清楚到底射了多久,头脑在几十秒内都处于一种濒死的高潮状态,射完之后仍有种踩在悬崖峭壁边缘,转瞬便将坠落般命悬一线的错觉。
维桢被放开之后,随即弯下腰撕心裂肺地咳嗽呕吐起来,桌面湿了一大片,羸袅的身子颠荡不息,一声一声仿佛从胸腹间猛烈震出,转眼间脸颊已憋得通红。沈飞脸色有些发白,连忙伸手轻抚她的背:“桢桢,没事吧?你慢点……”他已渐渐从方才铺天盖地的欢愉中回复过来,知道这次玩大了,心里隐约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