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泪朝男人望去。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似乎在问他是谁。
“对不起,这么久才找到你。”
他道歉着,手却毫不犹豫的继续向下,分开臀瓣,来到会阴,甫一触碰到会阴,就被那里的湿润所惊讶,他低头朝自己怀里的女人望去,只见对方眼含秋水,双颊绯红,似乎在为他的抚摸而羞耻不已,却又忍不住情潮涌动。
他顺势手指探入其中,感受到紧张的肉穴内淫水潺潺,不由皱起眉头,女人却猛然挣扎起来,哭着要离开她的怀抱。
男人抽出手指,捻动手指,熟悉的精液的触感,这说明女人不久前才被射入过。
褚秦楼闭了闭眼,压抑着心头的杂念,然后睁开眼睛,背对着吴白缓缓开口:“吴兄,我还有点事,你先走吧。”
吴白在他身后一身立领青衣长褂,灰色马甲,双手拢在袖中,难得没有讥讽,只是淡淡地:“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你想强奸我妹妹,还让我假装没看见走开。”
就算是吴白北上后历经生死也没想过会遇到现在这种情况。
他北上之前和家里的姐妹关系很一般,基本上没怎么和她们密切相处过,他父亲是个色中饿鬼,纳妾如吃饭喝水似得。家中姊妹不少,但他住在前院,其他人住内院,七岁不同席,有时候个把月见不到一次。
继母苛待家中的子女已经成为习惯,其中一个人叛逃的时候他不以为意,连他自己也不愿意在那个家呆着,拿了一笔本钱就北上了。
至于第二个跑的时候,他是收到继母的信说明有人上门提亲才知道的。
后来他南下,直到申城才知道他妹妹居然成了大名鼎鼎热议的“当代妲己”,他不记得自己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
直到,他遇到了玫瑰。
所谓的玫瑰是他的二妹妹,吴玉红,女人已经成了褚大帅的儿媳妇,是大公子褚景深的夫人。
再相遇,女人倒是坦言自己这一路走来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妹妹。
把自己找妹妹求助有把她卖了了事情一一讲了个明白,包括后边换婚,烛火毁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