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船摇摇晃晃地停下,沈青流拢了拢胸前的白纱,把该遮住的地方遮住后他才站起来和龙泉走出了房间。
沈玉楼早早地和他那群道侣等在外面,见二人出来,他有些扭捏地夹了夹腿,隐约间还能看见什么东西正顺着他的腿往下流。
沈玉楼羞赧地扯着衣服,眼神却不自觉地往龙泉身上瞟。
沈青流遮在面纱之下的表情更复杂了,他忍不住收回目光对龙泉道:“......走吧。”
龙泉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嘴角,牵着沈青流走向了门口。
撩起玉帘,在龙泉的搀扶下沈青流垂眸下了船,身上的金银玉石和乳肉一起晃动,身后跟着他们两人一起下来的几个人看得直接直了眼。
沈玉楼见状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抿了抿唇扭过脸,肃晓连忙回过神有点慌乱地看向他:“宝贝,今天晚上想跟谁睡啊?”
沈玉楼抿了抿唇:“都不想......”
“你带个大美人过来也就罢了,”一道慵懒的女声响起,“怎么还带着这么多男修?难不成是送给本座的炉鼎?”
沈玉楼浑身一僵,抬眸看向了远处。
只见玉船停下的地方居然是一处楼顶,刚好能俯瞰下面的淫乱盛宴。
说是楼顶,实际上更像是个高台,台面足足有仙宫的演武场那么大,两侧立着高耸入云的柱子,中间一队几乎一丝不挂的美人正在跳舞。
高台一侧的正中央坐着一个身着艳红色血衣的女魔修,几个男修跪在她的身旁极尽所能地讨好着她。
剩下的地方则放着各种金玉制作的坐器,诸多实力雄厚的魔修大能列坐其次,其中有不少已经和带来的美人交媾起来了。
“非也。”龙泉搂着沈青流走上了和艳红雨相对的座位,“这几位需要一间天字阁,奈何你准备的不够。我家夫人耳根子软,便把他们带来了。”
沈青流垂着眸子坐在龙泉身上没有接话。
“原来是兄嫂邀请的人。”艳红雨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推了推身旁的人,“还不赶紧去看座。”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沈玉楼一行人最终好巧不巧被艳红雨安排在了沈青流两人的下手位。
“初见兄嫂,妾身无甚相送,薄礼还请收下。”艳红雨随手抬了一下,一道红光穿过高台直接打了过来。
沈青流这具身体空有境界却没有任何修为,见状一怔,没等他反应过来,龙泉便抬手替他接下了艳红雨的礼物。
“本座替他谢过了。”龙泉说着把那尊玉函放在了一旁。
“兄嫂原来并非魔道中人?”艳红雨眯了眯眼道,“还是妾身感觉错了?”
“确实不是。”龙泉搂着怀中人道,“夫人身体不好,难事修行。本座便一直将他温养在殿内,只是立了个血契与他共享寿行,一直未让他入魔。”
沈青流安安静静地靠在他怀中没有说话,沈玉楼闻言则和全场大多数人一样震惊地看向了龙泉。
要知道就是大部分道侣之间也很少立下血契,血契一旦形成,二人同生共死,生则共享大道,死则同穴而眠。
艳红雨闻言也有一些讶异,但很快便笑道:“原来碎星兄家有爱妻,怪不得之前之前妾身寻的剑修,兄长没一个能看上的。想必兄嫂的剑舞定然能艳压群芳,不然也不会让兄长惦记这么多年。”
龙泉搂着怀中的人腰笑道:“你兄嫂面子薄,莫要拿他取笑了。”
艳红雨捂着嘴笑道:“妾身是实话实说,并非取笑。”
她的一个男宠有些不满她一直看着对面,闻言忍不住道:“陛下为何这么说?”
“你跟本座跟的晚,没参加过上一次合欢大典。”艳红雨暧昧地勾了勾那个男宠的下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