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发硬的玉簪死死地抵在那处可怜的阴蒂上蹂躏,透白的玉簪和粉红色的阴蒂形成了鲜明的色差。

玉簪挤在阴唇之中,阴蒂被压得陷在软肉中,原本粉嫩的肉粒被按压亵玩得充血殷红,宛如艳红的石榴籽。

被撑开的屄口宛如初绽的牡丹般不住地往外吐着淫水,粉嫩的媚肉在屄口的开合中隐约可见。

沈青流抖得手指几乎撑不住阴唇,屄口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整根手指,纵然咬着下唇也忍不住往外吐露着难耐的呻吟。

“天地万物,皆分阴阳,人也一样。”龙泉用那根玉簪把面前的大美人玩得乳肉微颤屄穴流水,他却依旧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男性为阳,女性为阴。阴阳相生,大道乃成。但唯独有两种极端情形,男性若为极阴之体,或女性若为极阳之体,便可自我修炼阴阳之道,而无需外物。”

沈青流爽得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龙泉见状轻笑一声,玉簪沿着阴蒂往下抵在了屄口,酸麻苏爽的感觉让沈青流一下子回过了神,他呻吟着开口道:“别......”

“这处是阴穴之口,也就是凡人常说的......”龙泉勾了勾嘴角,故意用粗俗的话语逗弄沈青流,“屄口。”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

从来没听过这般粗鄙之语的沈青流骤然发出了一声呜咽,大腿猛地颤抖,一大股淫水立刻从开合的软嫩屄口流了出来。

龙泉握着玉簪轻轻顶了进去,在身下人颤抖的推拒中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一丝阻塞。

“原来真的有啊。”龙泉握着玉簪抵在那处柔软的肉膜上轻轻碾磨,“这处,是凡人常说的处子膜,原本只是一瓣无关紧要的肉膜,后来演变成了验证女子清白的工具,当真可笑。”

“不...不要......”沈青流的眼角不住地往下流泪,手指几乎要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泡皱了,“元...元阴......啊......”

“沈宫主元阳不愿给我,元阴也不愿给我,这可真让人伤心啊。”龙泉嘴上这么说,手下却怀心思地停住了手,任由那根玉簪插在沈青流的女穴中,“沈宫主,我听说有些正道世家,至今要求家中女子保持处子之身。大婚之日,处子膜破,血帕作证,方能保留世家颜面。女子生而为人,居然要用自己的器官向他们的夫家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此世道,是否可笑?”

沈青流虽然神志恍惚,闻言还是感同身受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如何...嗯......都不能......由外人......你先把玉簪拿......拿出去......”

“对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如何都不能任由外人评说,沈宫主,你又为何对自己的身体如此厌恶?”龙泉意味深长道,“令堂令尊拼下性命护住此身,你却视之如敝履。沈宫主,你魔障了。”

一句话如惊雷炸耳,沈青流瞳孔骤缩,早就破碎的道心因为这句话突然出现了一丝弥合的迹象。

仙宫之内,缩成一团躺在床上的沈青流无助地抓着床幔,夹着双腿迷茫地想到,我难道......一开始就错了?

“修道先修心,修心先爱己。”龙泉松开玉簪,用手指按在了那处挺翘的阴蒂之上,“戮仙曾对我有一剑之恩,如今看来,我有必要教会沈宫主如何爱这具身体了。”

沈青流刚要进入玄妙的悟道境界,却被他骤然拉回了现实。

粗糙发烫的手指和玉石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沈青流的眼泪几乎是瞬间就下来了,声音发软发媚,宛如夹杂着一湾春水:“别揉...呜......”

他嘴上说着别揉,穴口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股淫水。

龙泉带着一丝微不足道的恶意,捏着他的阴蒂往外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