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有点忍受不了这种气氛,他轻轻咳嗽了一下自以为打破了尴尬,没话找话地问道:“你跟....”

他刚开了个口便霎时咽下了剩下的内容,因为他觉得这话问出来似乎会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而且以他对林逐江的了解,他似乎也不太会回答。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问出下半句,林逐江却好像跟他心有灵犀一般地悟了,闻言居然哑着嗓子回道:“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秦淮讶异地扭头看着他,却见林逐江被他看的不自然地躲了一下。

见状秦淮没有放在心上,他强行让自己把目光从林逐江的颈窝上拔开,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内容:“恕我冒犯一下...有件事我一直想知道,不知当问不当问?”

两人实际上已经是亲密到完成了完全标记的关系,然而秦淮的语气还是那副客气又疏离的样子。

林逐江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闻言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不当问,别问了,面上却还是装作大度地回道:“问吧,没事。”

秦淮尝试了半晌还是没做到将自己的目光从他脖子上移开,最终放弃了这个打算,闻言一边大摇大摆地欣赏着自己的omega一边问道:“你当年跟魏瑶宇是怎么分的?”

林逐江用脚想也知道他想问这个,闻言垂眸思考了片刻,随即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缓缓讲述道:“我的腺体因为先天的原因,发育的比较晚......!”

他话刚刚起了个头便感觉腰上搭上了一只不那么老实的手,他不可思议地咬住了话头,抬头震惊地看着秦淮。

秦淮原本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准备听他讲述当年的往事,然而看见他这副略显落寞的样子便有点受不了了。

秦淮鬼迷心窍一般摸上了林逐江穿着衬衫的细腰,见他震惊地抖着身体看向自己,秦淮没忍住低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林逐江也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因为别的,软着腰任由他揉捏,居然也没躲。

秦淮亲完之后摩挲着手下的腰肢道:“然后呢?”

亏他手下的动作如此色情,嘴上居然还能问出来这种看似正常的话。

林逐江似乎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毕竟两人已经睡过了,联想到自己前几天在床上不知羞的样子,再做矜持难免显得有点作做了。

于是林逐江便强忍着从腰上传来的酥麻感,垂着眸子道:“因为腺体的原因,我分化的时候已经二十多了....”

秦淮自然知道他分化的晚,常人十八岁之前都应该完成分化了,有些发育早的十二就分化了,然而高中毕业的时候,林逐江还是迟迟不见变化,连他这种只顾着最后冲刺的人都听说了林逐江分化晚的事情。

听到这里,秦淮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好奇,但是手下隔着衣服摸着实不太舒服,于是他便从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不出所料林逐江的下身什么都没来得及穿。

林逐江咬着下唇被他摩挲着光裸且敏感的胯骨,那人常年画图,手指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细茧,细微的摩擦间便带起了痒到人骨子里的快感。

他藏在身下的手此时已经抓紧了那件秦淮在昨天才新换的床单,隐忍间只听秦淮一边掐揉着他的腰肉一边饶有兴致地问道:“然后呢?”

林逐江被他揉的眼角都红了,被子下面暗流涌动,面上却不知怎的还要陪他演若无其事,只听他深吸了一口气抖着本就沙哑的嗓音道:“当时因为我没有分化,我跟魏瑶宇便迟迟没有完成标记...嗯...”

身后的衣摆被人拂开,柔软的臀肉被人包在手里如同面团一样揉捏玩弄,被蹂躏了整整七天的穴口此时还未消肿,便又被人扯了开来,林逐江当即便没忍住呻吟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