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方才在车内的感觉和自己在浴室的情形,耳根不由得染上了一抹薄红。

即便秦淮帮他清理了一部分内射进去的精液,但后穴的甬道中还是残留下来了不少,于是他只能自己动手去清理甬道的深处。

他弓着背靠在瓷砖上做了半晌的心里建设,才缓缓朝身下探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