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缘故他浑身上下都很白,包括他的一双脚。

那双脚被裹在黑丝中又踩在暗红绷着几根青筋的阴茎上,看得燕衡阳恨不得当即握着这双脚肏到他的后穴。

黑丝的摩擦给阴茎增添了一些别样的快感,但燕衡阳毕竟是燕衡阳,即使顶不住要射的时间也很长,荀浅明快被自己眼前的画面和脚下的触感逼疯了,他受不了自己居然真的再给昔日的好友足交,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比春梦还要淫秽三分的性事,于是他咬了咬牙微微抬起了腰身,脚上发力一只脚揉着那根东西另一只脚则用脚趾按摩着燕衡阳的龟头。

燕衡阳没想到今天一天都被自己按在身下玩的荀浅明还有这一手,一时没防住抖了两下,荀浅明见有效连忙更加卖力,甚至故意用脚趾隔着黑丝刮了两下燕衡阳的马眼。

这两下见状要了燕衡阳的命,他闷哼一声直接射了出来。

那股乳白色的精液瞬间一半都洒在了荀浅明的一双脚上,剩下一部分则溅在了他的双腿上。

见他好不容易射出来了,累得半死的荀浅明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软腰倒在了桌子上,完全没在意自己现在的形象。

于是燕衡阳喘着粗气刚刚从射精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便看见荀浅明半歪在桌子上,露着那个被胡乱塞着领带的后穴还有一双修长的裹着黑丝的腿,腿上到处都是他射出来的东西,乳白色的精液在套着黑丝的腿上格外显眼,那个画面简直不能用淫秽来形容了,便是主长淫欲的妖魔来了也得惊叹三分。

燕衡阳搞完之后便从畜牲、禽兽和王八蛋恢复了平时颇有绅士风度的样子,他一边把自己那个射了几次才终于软下来的兄弟塞回了内裤,一边把人从桌子上拉到了怀里,他看着怀里被肏得快要累死的人,高兴得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他低头跟自己渴求了多年的让耳鬓厮磨着,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刚刚塞进去的领带抽了出来,那领带在后穴中被精液跑了片刻,此时拎出来跟沾满了水的抹布一样,荀浅明瞟了一眼便不想再看,冷声道:“有多远把那玩意给我扔多远!”

燕衡阳床上说一不二,如今终于把人睡到手了便开始言听计从起来,闻言一边道着“是是是”,一边连忙把那玩意以一道优美的弧线扔到了会议室门口的垃圾桶里。

荀浅明见状气得火冒三丈:“你他妈扔那里面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滚过去给老子拿出来!”

让扔的是他让捡的也是他,但燕衡阳还是非常听话地滚到了门口,不过是抱着他一块儿滚的,然后他从弯腰从那个垃圾桶中把那根领带捡了出来问道:“那我拿回家洗好了给你送过去?”

荀浅明脸都气绿了:“你拿着这玩意立马给我从这里滚蛋,再敢让我看见你我把你那玩意切了喂狗!”

燕衡阳闻言对自己的兄弟没什么保护的意思,反而有点作难地打量了一下荀浅明,那眼神的意思是:“你这状况怎么办?”

荀浅明大手一挥:“用不着您管,您滚就对了哪来那么多问题?”

于是燕衡阳便麻溜的滚了,滚的时候还不忘顺手带走了那根罪恶的领带。

事实证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荀浅明刚让这人远离自己的视线别再让自己看到,没等他把自己被肏得上厕所都困难的后穴给养好,那厮便又自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