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刚的戏都白演了,故作淫荡的架势被汴北阳看的一清二楚,想到这人早已看清却还是不挑明,故意看着自己晃着腰肢发浪,不由得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揪过邹修然的领子把人抵在了床头:“你这个罔顾人伦的混账!”

邹修然被他按在床头上一点也不恼,一边慢悠悠地回道:“好嫂子,明面上你是丧偶,实际上是单身,于情于理咱们俩都很合适啊。”一边反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台灯,风雪明刚想反驳他就被灯光闪的眼泪又想往外流,连忙闭上眼去适应突然冒出的灯光。

在暧昧昏黄的灯光下,邹修然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风雪明皱着眉闭着眼,一边流泪一边执着地拽着自己的衣襟,整个人跪在自己的双腿上,因为眼睛的不舒服他微微埋下了头,这个姿势导致他翘起的屁股在邹修然的视线里一览无余,甚至他那两个能渴煞人的腰窝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轮廓时而清晰时而暧昧。

风雪明正低着头适应灯光,突然感觉自己的两瓣臀肉被人握在了手里,他猛地一激灵就睁开了眼,没等他骂出点什么好听的来,邹修然就用双手掰开了他的臀肉,然后用两根食指浅浅地插在早已被舔开了的穴口处,轻轻地向两侧一拉,被掰穴的羞耻感和快感让风雪明闷哼一声,腰肢一软倒在了邹修然的怀里。

他的手从抓着邹修然衣襟随之变成了按着邹修然的腹肌,脸埋在邹修然的颈窝里,翘着屁股被人掰着臀肉玩弄着后穴。

被舔的湿软无比的穴口被邹修然拉成了各种样子,风雪明被他玩的大腿痉挛,一边呻吟一边骂他:“啊嗯......松手.....你个....啊.....畜牲.....”

邹修然闻言松了一只手,一边用剩下的一只手接着玩弄小穴,一边摸到床头柜上,打开了下面的抽屉。抽屉中果不其然放着那根按摩棒,被邹修然拿着放在了两人的中间,风雪明一看见这根东西就慌了,挣扎着要爬起来去抢,邹修然好奇宝宝一样把那东西举过头顶,一边往上推档一边观察着:“原来嫂子平时就是用这个玩自己后面的啊。”

风雪明羞得快哭了,红着眼角骂他:“混账,还给我!”

邹修然闻言挑了挑眉,拿着那根按摩棒就绕到了风雪明的后面:“好啊,还给你。”言罢手上一用力就把那根东西插进了风雪明被玩的合不拢的穴里面,风雪明自己在睡前不知道用这根东西达到了多少次高潮,如今一被熟悉的大小塞满就如同条件反射般软了身子,前面的阴茎也因此有了想要射精的意思,整个人再没了跟邹修然抢东西的力气。

邹修然见状把人从肩膀上往下拉了拉,让风雪明刚好趴在他的跨上,后面则挺翘着,撅起的臀瓣中含着一根狰狞的按摩棒,随着邹修然手下的抽插,穴口被肏干的又红又肿,在邹修然的这个位置隐约可见。

风雪明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但人的天性让他意识到了危险,连忙软着身子也要从他跨上爬起来,哑着嗓子怒道:“你想干什么?”

邹修然一只手握着按摩棒把自己的男嫂子肏得欲仙欲死,一只手从自己的裤子里把自己硬的已经开始往外流前列腺液的阴茎掏了出来。

风雪明刚问完就猝不及防被那东西抵在了嘴唇上,如鹅卵石一样大小的硬热的龟头磨着风雪明没来得及合拢的双唇,风雪明又怕又羞又气,一双清冷的眸子被水光和怒意染得各位生动。

邹修然登徒子一样用龟头磨着人家的嘴唇,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求道:“好嫂子,我硬的难受,你就帮我含含吧。”

风雪明那个眼神估计恨不得把他给咬断,闻言咬着牙从牙缝中回道:“你想都别想!”

邹修然无奈,只能用大拇指抹了一下风雪明颜色亮丽的下唇,然后缓缓威胁道:“啧,嫂子应该不想被同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