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手背白皙如凝脂,无论是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还是抓在米色的床单上都显得格外明显。

徐兆看的眼热,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把王沧澜的手从床单上硬生生扒了下来,十指相扣按在了王沧澜的耳朵边。

王沧澜此时眼前已经开始泛白,整个人仿佛已经被肏熟了,他的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放开....唔.....放开我....”

图穷而匕现,徐兆见身下人被肏弄得差不多了,才姗姗开了口,显露出了他的真实目的:“既然是求人,爸爸是不是得....说点好听的?”

往日里他的声音清澈而明亮,时常透着一股青年人的朝气,此时的声音却低哑异常,透着一股企图引诱身下人入极境的欲色。

王沧澜的脑子此时已经不太管用了,他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徐兆在说什么,然而自己的命根子在别人手里,他也发不出脾气,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想..啊.....听...嗯....听什么....”

徐兆见他如此“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毫不知耻地低下头在他的耳边道:“叫老公。”

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什么之后,王沧澜因为性事而微微眯起的双眼瞬间瞪大了,他被按在耳边的那只手骤然收拢,指甲近乎掐进了徐兆的手背。

但徐兆丝毫不在意,反而一改方才大开大合的攻势,只抵着那一点缓缓研磨。

张嘴想要骂他的王沧澜被这突然改变的攻势肏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有力的大腿在这种玩法下面溃不成军,不住地颤抖着。

泪水逐渐在王沧澜的眼底凝结,徐兆饶有兴致的看着身下人这副屈辱不甘的样子,近乎欣赏的品尝着王沧澜的怒意。

两人对视了片刻,期间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呻吟声和后穴隐约可见的水声环绕在屋内。

最终王沧澜妥协了,他松开了那只和徐兆掰扯的手,挡在了自己已经迎盈满泪水的眼前,用一种颤抖且充满羞耻的语气骂道:“徐兆....嗯...你个不要脸的畜牲....”

徐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轻笑了一声答应道:“嗯,畜牲等着呢,快叫。”

许是受不了这人不要脸的态度,王沧澜遮住眼喘了片刻,声音小到微乎其微:“....老...老公....”

这副忍辱负重的态度极大的满足了徐兆的占有欲,他勾起嘴角凑到王沧澜的面前故意道:“什么?我没听清。”

王沧澜怒极,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老公....你他妈....是耳朵背吗....给老子松手......”

一句“老公”让他喊的仿佛杀父仇人,但徐兆毫不在意,反而低头吻住了那张骂他的嘴。

手上的动作顺势变成了上下撸动,其频率和后穴顶弄的频率完全一样,甚至他与王沧澜亲吻的频率也和前面两者一致。

王沧澜一肚子火被他直接堵在了嘴里,忍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疏解,但长久的禁锢延迟了射精的时间,原本应该喷出来的精液变成了小股小股的流出来。

延长的快感加上失禁一般的羞耻感,让王沧澜难以忍受,徐兆似有所感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强行掰开了他遮在自己眼前的手,果不其然看见他已经爽的泪流满面。

王沧澜活这么大没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哭成这个样子过,就连他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也没这样哭过,一时羞得恨不得跟徐兆同归于尽。

徐兆见他面上一副羞愤欲绝的样子,下面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射着精,就连后面也紧紧的挽留着自己,这副里外不一的样子兼具了纯情和淫荡,勾的徐兆心热不已,他一边凑上前舔吻着王沧澜的眼角一边安慰道:“爸爸别哭了,这都是正常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