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沧澜忍着后面的异样打发完宾客已经快傍晚了,他还得夹着后穴里的精液开车带着罪魁祸首和自己的新婚妻子回家,整个人气得火冒三丈,时不时从后视镜瞪徐兆两眼以解心头之恨。

徐兆则把窗户开开支着头看窗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仿佛自己这个便宜后爹身体里的东西不是他射进去的一样。

待三人回到了家,苏明远嚷嚷着身上难受要洗澡。他洗澡的原因剩下两人心知肚明,毕竟被四个人射了一身,再怎么清理估计也清理不干净,于是王沧澜默认了。

苏明远这个人洗澡能洗半年,待他一进浴室王沧澜便接了盆水进主卧,主卧理论上也是他们俩今天的婚房,里面被布置的非常喜庆,大红的被罩和床单,床头挂着两人的结婚照。

王沧澜看了一眼这间屋子只觉得讽刺,但来不及多想,眼下当务之急是把自己后面的东西给搞出来。堂堂黑道上叱咤风云的王沧澜居然要在自己新婚当天,自己亲自端水把后穴中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给清理出来,这种事情说出去道上都不会有人相信。

奈何木已成舟,王沧澜一边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那几个给自己下药的混账,一边放下水盆准备关门,就在此时门缝中出现了另一个人的手,抵住了他关门的动作。

他不出现还好一出现王沧澜恨不得把他头拧下来当皮球踢,但徐兆非常不识时务,不但抵着门不让关,他还从门缝中挤了进来,顺便反手把门关上还反锁了一下。

王沧澜见他把门锁上了登时心里的警铃就响了,他退后了半步问道:“你他妈想干什么?”

徐兆挑了挑眉道:“别紧张啊,我就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王沧澜信他才是有鬼,这厮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就完事的样子。他眯着眼睛道:“你想来强的?”

徐兆“啧”了一下道:“混黑社会的就是粗鲁,强什么强,我这是在跟你讲价。”

王沧澜懒得跟他扯皮:“你究竟什么意思?”

徐兆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报复啊,看不出来?”

王沧澜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老子当时就追了你三条街,你他妈不至于这样搞我吧?”

徐兆悠悠道:“至于不至于不是你说了算的。现在两条路,要么我在你们俩的婚房上肏你一顿,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一会儿你老婆出来怎么解释就不好说了。要么你在这儿给我口出来,挑一个吧。”

他话音刚落王沧澜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抵在了墙上:“你真当我不敢弄死你?”

徐兆笑了笑:“那你可得下手快点,不然我可叫人了。”言罢作势就要喊苏明远,王沧澜见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瞪着眼看他,徐兆笑眯眯地回望过去,两人对峙了一会儿王沧澜败下阵来:“你等我先把那东西给弄出来。”

徐兆不依:“口出来再清理,我很快的。”

等他坐在床上王沧澜真正开始给他口的时候,才发现这小逼崽子满嘴瞎话。他从来没给别人口交过,当下刚刚把那玩意的头含进嘴里就感觉到了吃力,那东西又硬又热,塞了他满嘴,撑得他话都说不出来。

徐兆坐在大红的被罩上,低头神色不明地看着王沧澜给自己口交,看了一会儿视线又滑到了他的身后,凝视着他还穿着西装的臀部。

王沧澜适应了半天才堪堪含下去一半,徐兆见状捏着他的下巴道:“张嘴。”

王沧澜不明所以听话地张大了一点,徐兆一挺腰就撞了进去,直接顶进了喉咙,搞得王沧澜下意识反胃,喉咙立马挤压着要把入侵物吐出来。

喉管湿热无比,挤压吸附着龟头爽的徐兆头皮发麻,他直接揪着王沧澜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耸动起来,差点把人给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