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当朝如同失禁一般从后穴流出精液,那场面不比现在骇人。
于是众人只见谢鸾非常自然的就坐了下去,面上还冷淡的回道:“臣谢陛下隆恩。”
只不过言语中似乎没有一丝感谢的意思。
他这副骄矜的模样让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俨然是一副祸国妖妃的样子,完全不把周围的人放在眼里。
谢鸾没空管他们如何想,因为他略带急促的坐下后那根掉出来一小半的玉势瞬间被顶到了原来的深度,如同当朝在众人的围观下被肏干一样,谢鸾猝不及防的就射了出来,精液黏糊糊的沾在了亵裤上,他整个人都愣在了椅子上。
太过了.....
这辈子没这么狼狈的谢鸾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他从来没想过除了当着宫女的面被皇帝肏射,还有在朝堂上被一柄玉势肏射的玩法,整个人都被这种淫荡不堪的场面冲懵了,坐在椅子上竟然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整场下来,姬长野大发慈悲的没有喊他起来,但这并不是要放了他的意思,谢鸾恍恍惚惚,明显不在状态,眼神都不知道游离到哪个地方了。
临到下朝的时候,姬长野突然叫住了谢鸾:“朕有话要与老师谈。”
谢鸾用自己现在溃不成军的屁股想也能想到这疯子想干什么,但他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驳皇帝的面子,只能挣扎着站起来接受了皇帝的“邀请”。
然后神志已经被折磨的不大清楚的帝师夹着那根东西来到了御书房,他刚一进门,就被姬长野搂着腰抱了起来。
在谢鸾的惊呼声中,那根被他含了一早上,俨然已经和他体温一致的玉势应声而落,沿着亵裤的边缘就砸在了地上,那处被堵了一早上的精液顺着柔弱大开的穴口便流了出来。
姬长野抱着他便把他放在了书桌上,谢鸾此时都不用他抬手去掰他的双腿,因为如今他的双腿根本合不拢,含了一早上玉势的后穴早已被撑成了玉势的模样。
姬长野好整以暇的扒下了他的亵裤,只见那处泥泞一片,大开的穴口露着其中淫荡的媚肉,浓稠而粘腻的精液从殷红的穴道中流出来,绞着玉势防止它掉出来,如此支撑了一早上的媚肉被玉势扯的微微外翻,淫秽的不可一世。
谢鸾此时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双眼瞬间便盈满了泪水,饱含欲色和怒意的看着姬长野。
姬长野似乎非常满意他这副表情,带着明显的恶意道:“爱妃还得再忍忍,你猜朕除了你还唤了谁过来?”
谢鸾登时就僵住了,他挣扎着起来想要遮掩,然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姬长溪的声音:“臣弟拜见皇兄。”
谢鸾眼中的怒意瞬间就消失了,变成了少见的惶恐,他大脑一片空白,待他想清楚这皇帝想玩什么之后惶恐又变成了哀求,他握着姬长野的手含泪看着他,满脸乞求,然而他不敢开口,害怕门口的人听出来。
那副样子简直恨不得让人把他按在他前情人的面前把他扒光,然后抵着他根本无力合拢的肉穴肏到他最隐秘最幽深的地方。
姬长野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御书房的书桌前放着一架巨大的屏风,那屏风不知用何材料做成,半透着其后的光景,能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衣衫半褪大张着腿,坐在帝王的书桌上,修长的双腿支在两侧,任由身前的人站在他的腿间打量着眼前的风景。
姬长溪得到了准许,毫无防备的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副比最淫秽的春宫图还要浪荡三分的画面。
他当即便忘了要说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画面。
谢鸾隔着屏风望见了来人,羞得立马合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然而姬长野如同没看见两人的神色一般,他云淡风轻的从旁边的玉桶中拿出了一根毛笔,抬手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