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白“嘶”了一声被捏疼了,侧脸躲他:“疼。”
“疼就对了,给你长长记性,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下回要说我死了呢?”
渚白闻言立马皱了皱眉反驳:“别乱说。”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哪有那么容易...死...哎呀,我爸妈说不让提这个字。”
江九明被他这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取悦了,捧着他的脸亲他:“就这么喜欢我?”
渚白被他问的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反驳:“你也太自恋.....”
江九明也不恼,只是向上顶了一下,把渚白顶的呼吸一滞,他不可思议的推开江九明道:“你怎么又硬了?”
二人以往做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渚白被肏射两三次江九明才射一次,而他射完一次之后基本上这场性事也就结束了,渚白这还是头一次见他硬两次。
于是他一边被抱着上下颠弄一边问出了内心的疑惑,江九明闻言先是沉默了片刻,只是低头掐着他的腰顶弄没有理他,他又不厌其烦的问了一遍,江九明才亲着他的嘴角道:“炮友只睡一次,男朋友能多睡几次。”
渚白闻言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穷讲究,但很快他就没空考虑这个问题了,因为快感再次顺着脊椎蔓延到了全身,大脑渐渐变成了一团浆糊,双唇中也只能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呻吟,随着身下人的肏弄咿咿呀呀的迎合。
第二场情事前所未有的缠绵,江九明略微用了一点技巧,便把人玩的软在了自己身上,搂着脖子软绵绵的说点往日里不可能说出来的胡话。
渚白射完第三次之后整个人都如同在天堂和地狱间走了一遭一样,双腿抖得直打摆子,即便是跪在江九明身侧也没什么大用,软的如同面条一样全屏身下人的托着才没滑下去。
但江九明却依旧硬挺,甚至故意抬手撸着他沾满了精液的阴茎。
然而渚白的前面基本上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最后被人掐着撸动的时候那地方甚至硬的发疼,渚白哭着探手下去掰他:“别...啊...射不出来了.....”
江九明不依不饶的边肏他边给他撸,还故意凑上前亲着他冒着哭吟的嘴唇:“能...我们一起....”
物极必反,就如同甜到尽头是苦一样,极致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之后带来的是丝丝痛意,渚白哭的差点背过气去,然而任他怎么掰,江九明的都就如同铁钳一样掰不开,他的手背上全是渚白的指印。
最终在江九明极其富有技巧的撸动和肏弄中,二人居然真的同时达到了高潮,渚白射出来的时候出现了阵阵耳鸣,眼前一片白光,他射出来的精液几乎都是清液,小股小股的从马眼中流出来,连汇成一股都很勉强。
渚白可怜的抖动着被逼到了极致的阴茎,在恍惚中觉得自己差点精尽人亡,眼前的白光持续了将近十几分钟才逐渐散去。
被内射了两次的后穴又肿又胀,当江九明握着他的腰从中抽出来的时候,大股的精液从其中流出来,粘稠的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如同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回过了神。
渚白回过神的一瞬间,感受到的就是极度纵欲过后的疲惫,阴茎阵阵发着疼,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话都说不囫囵的对着江九明骂道:“你这个...畜牲....”
江九明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略带轻松的凑上前吻住他的唇厮磨道:“男朋友教你一个新词....这叫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在会议室按着新男友做了个酣畅淋漓,差点把小男友做到精尽人亡。
这一天对于渚白来说永生难忘,不仅是因为在末日中挣扎了近百年的人类终于看到了曙光,更是因为他差点死在江九明的会议桌上。
此后将近一周他白天看见江九明都绕到走,虽然晚上两人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