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玄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事不关己的样子完全彰显了他的恶趣味。
然而落在周围人的眼里,夏朔也不过是说话停顿了一下罢了,他向来擅长掩盖情绪,即便他的后穴已经被跳蛋玩的泥泞不堪,他的面上依旧没有任何异常。
“……好久不见。”夏朔看着洛平阳补上了先前那句话的后半句。
洛平阳死死地咬着下唇,眼眶中隐约有泪光在闪烁,他可能是在场除了当事的两个人之外唯一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毕竟燕玄不久前才故意当着他的面玩了那一出,但他对此却没办法有任何表态。
燕玄原本想看他笑话,如今看着他们俩一言不发地对视胸中却突然升起了一股烦躁感,他“啧”了一声道:“我们夏先生给洛总长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眼下洛总长怎么连个问候也不愿给,真是薄情啊。”
话说到这份上显然就是挑衅了,洛平阳气的脸色爆红,口不择言道:“我与夏哥哥的事就不劳烦陛下费心了。”
夏朔红着眼尾看了燕玄一眼,那眼神中有疑惑,有忍耐,有情欲,却唯独没有责备。
燕玄被他看得呼吸一滞,骤然想起来了他们先前在床上的各种经历,眼神也变得幽深起来,意味深长地扫了眼他的屁股。
旁边一个大臣见双方要打起来,不由得抬手擦了擦汗,连忙走上去小心翼翼地请他们先进去,有什么话待会再聊。
燕玄闻言居然当众拉住了夏朔的手,夏朔猝不及防被他扯的一踉跄,后穴那颗兴风作浪的东西直接变换了一个角度,瞳孔猛地收缩成针,恍惚中夏朔几乎以为自己听到了身下淫靡的水声。
但这不过是他的臆想,事实上他只是被燕玄扯着进了酒店,在外人眼中他除了背叛前主外没什么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宴会进行的很顺利,至少在帝国这边看来是这样的。
帝国的文臣还好,虽然精神也不怎么正常但至少说话还有点路数,但武将以及他们暂时至高无上的燕玄陛下就不同了,这帮人似乎完全不懂什么是委婉,一开口就是彻头彻尾的土匪做派,能把上来搭话的联邦高层给呛死。
夏朔堪称乖巧地跟在燕玄身边,对每一个上来搭话的前同事熟视无睹,这倒不是他目中无人,主要是他实在没精力处理这些事,后穴那个跳蛋不知何时被人开到了最大档,玩具细小的嗡嗡声和粘腻的水声夹杂在一起,他只是夹着腿不让液体留下了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哪还有精力去跟旁的什么人虚与委蛇。
突然,旁边的燕玄抬起手非常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头:“…………”
然而他说的话夏朔是一个字也没听清,他迷茫地看了过去,燕玄见状好心又重复了一遍:“夏先生在朕这里过的很好,夏先生您说呢?”
夏朔反应有点迟钝,半晌才点了点头道:“……是的。”
燕玄有点满意也有些得意,朝面前这个人轻轻抬了抬下巴。
然而双方交涉之际,灯光突然闪烁起来,酒店负责人脸色蓦的一变,屋内骤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夏朔轻微地颤抖着,一片慌乱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拉扯到了一个角落。
眼前的景象因为生理泪水变得模糊了起来,可惜他的夜视能力过于发达,导致即便在黑暗中周围的一切也被他尽收眼底。
燕玄把他死死地抵在了角落里,旁边慌乱的人群推推攘攘,似乎不小心就会挤过来,不远处还有帝国的大臣在喊着:“陛下!”
但燕玄对这一切都不甚在意,他旁如无人,一把扯下了夏朔的外裤,露出了下面已经粘腻不堪的内裤。
夏朔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抵着他的胸口想把他往外推,另外一只手探下去要拉自己的裤子,可惜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燕玄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