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朔被他肏弄得合不拢嘴,涎水直沿着唇缝往外淌,湿答答地沾满了肉棒的下半部分,故而当他突然听到燕玄这句令人找不着的问话时便是想回答也回答不了,他只能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随即从嗓子中发出了几个支离破碎的音节似乎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但很快他便了解到,燕玄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压根就没想要他的回答,只见燕玄居然就着他开口的时机硬生生地肏进了他的喉咙。
被迫深喉的夏朔当时便被逼的流出了生理性泪水,从来没有过给人口交的经验导致他立刻就有了呕吐的感觉。
喉咙因为不适应而极力地蠕动挤压着侵犯者,燕玄爽的眯上了双眼,没忍住大力顶弄了两下才对自己方才说的话做了补充:“夏先生贵人多忘事,想必是不记得了。”
夏朔不知道这草寇皇帝还有肏着人喉管交流往事的癖好,一时淌着生理泪水吞吃着那根肉棒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不过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跟燕玄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自他对这位陛下有记忆以来,这位便已经是这副从容不迫且桀骜不驯的样子了,夏朔在口腔中越发激烈的侵犯中抽出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了片刻也没能从自己记忆的角落里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好在燕玄也没期望他能有什么反应,夏朔这个人要是真的对此有反应那才是奇了怪了。
但即便他没能得到答复,他的心情依旧因为突然送上门来的暖床者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于是“好心情”的皇帝陛下肏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大发慈悲”地将龟头从那处已经快被他肏肿的喉咙中拔了出来,随即他又按着那人的后脑快速顶弄了片刻,最终恩典一般射在了夏朔的口腔中。
然而那处口腔过于狭小了,根本盛不下皇帝陛下的精液,故而剩下的那些被燕玄恶趣味地射在了夏朔的脸上。
联邦九处曾经的最高领导者,现在的唯一幸存者,昔日在星际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如今被人射满了口腔又被进行了颜射,他那张万年如冰的脸上终于因为被精液呛出咳嗽而变得红润了几分;粘稠的精液挂在他纤长的睫毛上,糊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太开了。
燕玄似乎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抬手蘸了点自己的精液,随即又把那些精液尽数抹到了夏朔的嘴唇上,看着面前人泛着水光的眸子,燕玄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夏先生来的突然,我这行宫没什么可用来润滑的东西,你若是贪嘴把这些都吞下去,那待会不好受的可能还是夏先生自己。”
夏朔闻言罕见地僵了一下,但特工头子不愧是特工头子,他低着头顿了片刻后居然用那处已经被肏到红肿的嗓子发出了一声类似“是”的回答。
燕玄见状兴致更加盎然了,只见他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夏朔身下不知道何时起了反应的阴茎,装作讶异地开口道:“居然只是因为给别人口就硬了吗?夏先生还真是天赋异禀呢。”
夏朔挂着精液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两下,他显然不太想回答燕玄的话,于是他抬起手轻轻地吐出了嘴中的精液,用着略显低哑的声音道:“需要我自己扩张吗,陛下?”
“陛下”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那真是一点敬意也没有,但燕玄不在乎,他听了这句话后反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于是他意味深长地笑道:“既然开口了,那便请吧。”
这处奢华的行宫中处处彰显着帝国高超的工艺水平,比如这座仿古沙发,他上面隐约的暗纹在不同的灯光下能够流动处不一样的颜色。
但当下,所有的颜色在燕玄眼里都不值一提,因为此时他的沙发上跪着堪称艳冠群芳的绝色。
修长有力的双腿跪在华丽的沙发上,饱满挺翘的臀瓣中间露着一口正在被人用乳白色的精液扩张着的穴眼,那处穴眼无论是从颜色上看还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