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容华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你不是说那只是春药?”

那确实只是春药,但季枫洺要是敢这么说,恐怕他的命立马就没了。

蛇族除了刺杀之外,最擅长的就是颠倒黑白。季枫洺勾起嘴角朝容华暧昧地笑了一下:“容族长,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可不是成年兽人该有的性格。”

容华脸色霎时冷了下来,直接变拳为掌掐住了他的脖子:“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你如果....就这么杀了我......”季枫洺被他掐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但语气依旧保持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到七日,你便会七窍流血.....爆体而亡.....这不是寻常的春药......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会拿寻常的春药来对付你?”

这种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容华和他不一样,他九死一生捡回来的命他自己珍惜,闻言不出意外地松开了季枫洺,沉着脸色问道:“怎么解?”

“这种药是春药的变种,”季枫洺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发作之后如果找不到正确的发泄方式,那么再多的动作都是徒劳。”

“少废话。”容华就是对奇尔也是有好脸色的,唯独对季枫洺从始至终都是冷脸。

季枫洺保持着笑容,实际上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编完那一串之后发现自己圆不回去了。

春药这种东西,一旦解了容华肯定还要砍他,无非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他这边高速思考着对策,容华却等不下去了。

小腹的热度加上仇人就在手下却拿他无可奈何的憋屈感混杂在一起,就是再心平气和的圣人来了也受不住。

季枫洺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力道突然又加重了几分,生死之际,他宛如一个病急乱投医的病人,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张嘴便道:“呃......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解开你的毒.....”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暧昧,容华闻言当即便被吓得松开了手:“你说什么?!”

季枫洺终于获得了空气,忍不住扶着地面咳嗽了起来。

他自己其实也在心里暗骂自己出的馊主意,但话已经说出口了,他原本在容华这里就没有什么信誉,此时再改口只会让这个人杀心更重。

于是季枫洺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抬眸带着些许调侃看向了容华:“自然就是想的意思。”说完生怕容华不相信他编出来的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话,不懂生死地补充道,“这种春药,其实是一对子母虫,母虫在我这里,子虫被你喝了下去,你死了我不会有事,但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这其实是季枫洺从龙族的古书中看来的故事,是从龙族遥远的故乡中流传下来的传说,基本上属于无稽之谈。

这么荒唐的话,容华却不得不信。

“你的意思是,”他的语调听起来甚至有些不自然的紧张感,“这个毒如果想解,我得和你做?”

季枫洺没想到这厮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他闻言僵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道:“对。”

他这么说未免没有自己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