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说谎。”

夏冥见被戳破了,抿着下唇跟他对视了片刻后道:“他是先生的前情人吗?”

周衡越亲了亲他:“连情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还说没吃醋?”

夏冥就那么看着他,一言不发地等着他回答。

周衡越无可奈何,只好承认道:“是,不过我说我连他的脸都忘了,你信吗?”

夏冥毫不犹豫道:“我信。”

周衡越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掐了掐他的鼻子:“说什么你都信,不怕哪天我把你卖了?”

夏冥垂下眼睑,没有接这句话,而是顾左右而言他道:“但是先生跟他做过爱,却不愿意跟我做。”

周衡越卡了壳,回过神之后惊愕不已:“谁教你的?”

夏冥侧过脸不说话,周衡越皱着眉又问了一遍:“谁教你的。”

夏冥不得已只好小声道:“......戈尔主教。”

戈尔是隔壁教堂的主教,说是主教,那破教堂满打满算就他一个人,天天除了喝酒就是睡觉,满嘴胡话基本上没个准字。

周衡越匪夷所思:“我不是不让你跟他乱说话吗?”

夏冥头一次顶撞了他:“你一直不愿意跟我做爱,我问了主教原因,他说你就是不喜欢我。”

周衡越当即有了自己家好不容易养大的白纸被人拱了的感觉,忍了半晌才无奈道:“宝贝,有时候情欲不一定是爱,克制才是。”

夏冥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相信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