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晨从来没见过江茗这个样子,他眼睁睁看着在自己床上永远不会主动的爱人,抬脚踩在段临远的肩膀上,探手下去色情地掰开那处丰腴的臀瓣,露出了其中才被狠狠疼爱过的肉穴:“舔。”
段临远掰着他的腿立刻舔了上去,湿热的舌头刚一触及穴口,江茗便软着身体发出了一声如猫叫般的呻吟:“啊......”
元晨眼睁睁看着一丝不挂的江茗被人掐着大腿舔穴舔到浑身颤抖,挂着泪珠哭吟道:“够...够了......进来......呜......”
段临远闻言甚至都等不及脱裤子,只是拉下前端,而后便迫不及待地狠狠肏进了被他舔开的肉穴。
“呜嗯!”
江茗宛如濒死的天鹅般猛地抬头,又被人扣着腰按在身下猛烈地肏弄。
“啊...啊......”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仰面躺在沙发上,被人肏得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临、临远......呜......轻点......”
“老婆...乖老婆......”段临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搂着他不住地亲吻,“我爱你,老婆......”
明明曾经只有他能这么叫!元晨嫉妒得几乎发狂,然而下一秒,从来没有给过他回应的江茗极力抬手环住身上人的肩膀,宛如撒娇般呻吟道:“我也爱你......嗯......乖...轻点......啊......”
段临远不依不饶地往里撞:“我是谁?”
“临远......嗯...我的小狗......”江茗被折腾得完全忘了要在监控下“表演”的事,本情流露地哭吟道,“老公,轻点...啊......太深了......”
段临远心满意足地吻住了他的唇舌:“乖老婆。”
午后的性事持续了很久,久到最后江茗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自持,被人肏得在地毯上哭着掰着自己的臀肉:“射给我...啊......射给我......唔嗯!”
被结结实实射满的美人当场软了腰身,倒在身后人的怀里任由对方拨弄自己完全合不拢的肉穴。
这仅仅只是第一段监控,元晨便看得眼底充血,恨不得砸穿电脑。
一个月的时间里,所谓性冷淡的江茗几乎没有多少时间是穿着衣服的,但他看起来没有丝毫不乐意,甚至有很多次都称得上主动勾引。
比如有一天他下班早,段临远迟了一点才回来,他便有些忍不住地把人按在玄关的正门上,裸穿着一件露背毛衣,低头跪在地上给人口交起来。
从监控的视角看去,能清楚地看到从毛衣中露出的光洁脊背和丰满臀肉,而江茗就那么翘着屁股给人口交,浪荡得简直不可思议。
当然大部分时候还是段临远把持不住,但几乎每一次江茗都是欣然接受,虽然有时候会踩着段临远故意调侃对方,然而最终他还是会张开双腿任由对方肏弄,像朵鲜艳盛开的蔷薇般裹挟着自己的爱人,既想用荆棘把人留下,又害怕真的伤到对方,最后只能收起藤蔓上的刺,被人就着晨露揉开花蕊,在对方的身下碎成一汪艳丽的泉水。
中间有三天的时间,段临远似乎要和招生办商议什么,不在家。
那三天江茗在家的时候几乎是日日和对方打电话,到最后一天晚上,他甚至浑身赤裸,只穿着一件围裙在厨房接了对方电话。
段临远明显愣了一下,江茗洗了手后就那么当着视频的面脱了围裙,一丝不挂地端着水果回到了卧室。
对面的人似乎说了什么,江茗靠在床头轻笑了一声:“我早就离职了,不是你老师......喊老婆。”
元晨从来没有听过江茗对这个称呼有过任何的回应,他似乎是有些厌恶的,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