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用手臂抵着自己的嘴唇疯狂咳嗽,段临远经历了将近两分钟的空白,回过神见江茗如此狼狈的样子,心热之余不由得有些愧疚。

他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搂在怀里从旁边抽了两张纸,一边给他擦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没忍住。”

江茗一言不发地夺过纸,边咳嗽边擦脸,半晌顺过气之后才瞪了他一眼:“没忍住?我看你挺有章法的啊。”

被人戳穿了段临远也没生气,反而厚着脸皮凑上去要亲他:“老师方才教的太快了,我有些细节还不清楚......”

江茗累的嘴都酸了,闻言差点被他气笑,别过头躲了一下后骂道:“你怎么不怪你自己太快......”

后半句话淹没在了两人的唇齿中,段临远搂着从衬衫下露出来的纤细腰肢,一边揉捏江茗腰腹和臀肉的交接处一边没轻没重地抵着人厮磨。

直到把人亲的推着他抗拒,段临远这才松开了怀里的人,随即义正辞严道:“老师,男人不能说快。”

江茗见他如此严肃,第一反应是好笑,不过当他感觉到抵在自己腰上的触感时,他立马便笑不出来了。

“......你是牲口吗?”江茗震惊地看着段临远又硬起来的那根东西,眼神之炙热恨不得把它烫出个洞。

段临远全当是在夸自己,见他看见了也就不再装了,掐着江茗的腰一用力,便把人翻了个个按在了桌子上,随即段临远眼疾手快地拿起了旁边夹子上的护手霜,扯着江茗还没缓过神的时候挤出来了一大坨,掰开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便往他的穴口抹去。

“嘶......”江茗被护手霜凉的回过了神,扭头骂道,“急着奔丧?不能把那玩意捂热了再抹...唔嗯.....”

平时他的嘴里尚且得不到多少好话,更不用说眼下的情况了。

段临远全当没听见,掰开臀肉便把护手霜挤了进去。

炙热的甬道被冰的猛地收缩,随即又被人残忍地揉开。

江茗被刺激得边收缩后穴边骂他,殊不知他这副下身一丝不挂还伏在桌子上抖着嗓子骂人的样子有多色情。

看着眼前白腻到反光的肉体,段临远刺激得呼吸都热了几分,他草草扩张了两下,掰开臀肉便扶着阴茎挤了进去。

“唔!”江茗双手撑着桌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刚刚挤进来还没有完全融化的护手霜被它顶得到处都是,内里滑腻的感觉又古怪又麻痒。

段临远深吸了一口气,掐着眼前人的腰便大力顶弄了起来。

“啊、啊.....太快了...你就是个牲口....嗯....”上来就这么刺激,江茗伏趴在桌子上根本受不住,眼角瞬间便红了,只能断断续续地骂他,“轻些......啊啊....”

段临远握着江茗的腰把那件衬衫直接推到了胸口,白皙的腰肢瞬间一览无余,继续往下看去,便能看见随着身后人大力顶弄而晃动变形的臀肉,搭配上江茗上半身伏趴的办公桌,共同构成了一副背德又色情的画面。

段临远看的脊背发麻,身下的力气不由得又重了几分,次次都朝着甬道内的那一点上猛撞,没有任何章法可言。

江茗被他肏的几乎要叫断气了,后穴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的理智,生理泪水混杂着不明意味的泪水从他的脸颊滑落,一滴一滴地砸在教案上,洇出了一片水痕。

江茗哭的眼前一片模糊,却还是看到了那片水痕,他颤抖着拿起那份教案想往旁边放,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让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发生了一个微小的角度变化,直接正中红心,顶在了已经被折磨许久的敏感点上。

这就好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