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远一听起来别人提江茗就烦,立马不耐烦地摆手道:“得得得,这话我听了没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你不烦我都他妈烦了......说起来这个,江茗那个临时工呢,终于被开除了?”

张博晨听到之后却露出了和方才那个老教师如出一辙的表情,段临远见状心下一跳,蹙眉道:“他怎么了?说话啊!”

他一急声音难免大了几分,教室中的其他人忍不住看了过来。

张博晨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半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破罐破摔道:“我也是听说......江老师好像有个马上要谈婚论嫁的男朋友,但是不久前...嗯,出轨了,小三还来学校了,反正这事闹的挺大的,全校有一半的人都知道了,你也知道江老师那样一个好面子的人,肯定不愿意在呆下去,不过到也没辞职......毕竟他就是个代课的,请了个长假就走了,临走前还跟班里人道歉来着,唉,那个傻逼渣男......”

段临远大脑一片空白,忍耐了半晌才让自己没笑出来,他抹了把脸关注点清奇道:“分了没?”

“啊?”张博晨不明所以。

段临远“啧”了一声不耐烦道:“江茗跟他那个傻逼男友,分手了没?”

张博晨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问这个干嘛?......我靠你该不会?!”

段临远眼疾手快掰下来一块巧克力塞到了他嘴里:“你他妈吃炮仗了?小声点!”

张博晨忙不吝点了点头,眼下口中的巧克力后他惊疑不定地拍了拍胸口:“怪不得,怪不得......一切都说通了。”

“通你妈。”段临远不耐烦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这个真不知道,不过都闹这么大了,应该分了吧?我猜的。”张博晨非常不靠谱道,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这个,经过了短暂的震惊后,张博晨立马激动了起来,他就差搂着段临远的脖子发问了,“你是不是那什么...暗恋江老师啊?”

段临远不耐烦地扣着巧克力的包装,被问烦了才甩了甩头:“......嗯。”

“我说你高二的时候跟个尾巴一样天天跟着江老师,怎么一上高三就对人横眉冷对了起来。”张博晨哼哼地笑了两声,“原来是暗恋到了有夫之夫身上啊。”

“放屁。”段临远不喜欢听这个,抬手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下,“老子那是明恋,就你个傻逼看不出来。”

张博晨被他打的“哎呦”了一声,摸着脑门不快道:“怎么着,戳你痛脚了?当时你发烧,不是江老师背你去的校医院?不对......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没回宿舍啊?”

段临远眼神飘忽了起来,张博晨见状心下警铃大作:“我靠,你他妈不会......禽兽啊,那可是有夫之夫啊!”

段临远闻言好像被戳了痛脚一样,咬牙切齿道:“少说两句,我是那种人吗?!”

张博晨怀疑地看着他,随即点了点头:“是。”

段临远气结,跟他瞪了半天眼,最后裹了裹围巾道:“反正没成,你少在这儿串他的闲话。”

方才对江茗嗤之以鼻的是他,现在不让别人翻闲话的也是他。

张博晨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拉倒吧,你肯定是有贼心没贼胆,要么就是没得手......说起来你这围巾还是江老师的吧?睹物思人了属于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词还真让张博晨撞上了,段临远牙酸之际不由得更尴尬了,想起来自己当时喝了几口酒就哭天抢地要睡人家的德行,恨不得回去给自己几巴掌。

张博晨又开了一包薯片,一边吃一边道:“那你现在打算咋办?趁虚而入?不是我说啊,段哥,您年芳十八便拿了国奖,眼下top2任您挑,和我们这帮土鸡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