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别在我这儿就一点活儿也不干。”

“……”

洗就洗。

少爷好歹是出过国的人,也不是不会洗碗。

水流声哗哗中,谢清呈倚靠在窗棂边吸完了一整支烟。

他原本挺累的,但被贺予这么一折腾,一来二去就没了什么困倦的感觉,困意过去又抽了烟,人反而清醒起来。他打量着贺予在水池子前洗碗刷筷的样子,青年未留刘海,很清爽地露着线条秀朗的前额,这时因为低着头洗碗,额前有些许垂下的碎发。年轻人皮肤紧绷,哪怕这样略显昏沉的灯光照着,侧颜仍然好像会散发出柔光。

青春的很,清秀的很,那败类的禽兽的味儿只有挨得很近了才能闻得到。

人又很聪明。

谢清呈一边打量着他,一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