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男式外套带着淡淡的洗涤剂清香,隐约也有一些属于谢清呈身上的气息,这些气息成了迷人的费洛蒙,让贺予醉在其中昏昏沉沉不清醒。
电影的声音变得很遥远,外套掩盖下亦不见光亮。
他好像随着谢清呈的亲吻,来到了一方只有他们俩存在的世界,全身心地浸没在这片漆黑却令人心跳加速的小天地里,爱欲汹涌,热情奔流。
等贺予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激情难抑地回吻着他的谢清呈了。
青年噙着男人薄软的唇,像含着早春的雪,那嘴唇依然凉凉的,却很柔软,是能被他的火热给融化的。
谢清呈倒是很有素质,他不愿影响到别人,于是虽与贺予在外套的笼罩下纠缠,却并未发出什么太激烈的接吻声音,只是由着贺予像一头莽撞而青涩的小兽一样缠着他,鼻腔里发出可爱的低哼。
贺予的手难耐地在他的腰上抚摸着,揉乱了他的衬衫,往他衣服下面钻。意乱情迷间,他小动物撒娇似的,低低叫着“谢清呈……谢清呈…..….”
他这会儿反应过来了,谢哥是真的在罚他,在勾他,可他又不能做什么。
确实难受。他对这个男人的爱欲是那么炽烈,以致于只是这样的亲吻,便让他连眼眶都是熏红的,他吻着他,就像沙漠中的快要渴死的人,枯槁的嘴唇贴上一滴清泉,就迫切难耐地吮吸着,几欲将它吞吃入腹。
这会儿贺予是彻底忘了自己几年前在心里暗骂那对电影院的狗情侣了,他不认账,他现在觉得电影院就是年轻人摸黑谈爱的地方。
不在电影院里动手动脚的情侣那叫情侣吗?
那怕不是阳痿!
双标人士贺予先生于是一点负罪感也没有。
如果不是心里存着别的担忧,贺予这会儿估计都已经借着外套的掩饰,把谢清呈按在猩红色的影院软椅上做爱了,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在监控下干这种事--之前在曼德拉岛卧室里,他在段闻眼皮底下干了太多次了。
贺予越亲越难抑,他觉得谢清呈身上是有情毒的。
他几乎无法控制住想要和谢清呈在电影院做爱的欲望,连他很喜欢看的《蜘蛛侠》也不能做什么挽回。
他们这一排没有什么人,他们在这么偏僻的角落根本不会影响到别人,他可以借着外套的遮掩,把谢清呈的西裤给脱下来,然后自己拉开裤链,在这张柔软富有弹力的座椅上小幅度地操他。他都可以想象谢清呈会有多漂亮,他的谢哥一定会死死压抑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被操得承受不住了也只是蓦地扬起秀颈,暴露出性感的喉结,嘴唇轻颤又被贝齿咬住,纹着文身的手腕从外套遮掩下探出来,五指无助地攥住黑皮扶手。
这样不疾不徐的操弄可以持续很久,电影放俩小时他就操他俩小时,每次谢清呈或是自己要到达巅峰时,他就停下来,让那种山雨欲来,欲求不满的刺激和痛苦剧烈蔓延,缓缓下降,再慢慢地操弄回性欲的顶峰。
贺予知道,那种反复求不得的爽感,就像坐过山车,会让人感到灵魂都被抽空,尤其是备受调教和折磨的承受方,最后几乎都要被折磨到失禁的。就像钝刀子割肉,有的意志脆弱的,会直接像性奴一样大哭着求攻方或男方给予解脱用力操进来射进来,什么尊严都不要了。
贺予内心深处有一块极阴暗潮湿的地方,迫切地想看谢清呈被自己操到迷乱失态,几近濒死的模样。
但贺予又清楚谢清呈的忍耐力是很惊人的,他不确定谢清呈会不会屈服,也许心理上并不会,谢清呈可以承受住,不过生理反应的事情却很难说。
贺予稍微想了想谢清呈战栗地在他身下被徐徐操弄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崩溃地失禁的样子,想象了片刻谢清呈想叫又不敢叫,眼泪顺着鬓角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