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伸出舌尖,尝试性地,在谢清呈漂亮的性器上轻触浅尝,而后整个吞吃进去,含在口腔内磨蹭哄弄着。
嗯!”
这刺激实在太大了,谢清呈终归是个男人,他皱着眉,仰着颈,压抑地喘息着。那双因为生得太好看会分散学生注意力所以都不怎么写板书的手,此刻反撑在冰凉的墙面上,因隐忍而微微痉挛颤抖。
虽然这并不是贺予第一次给他口了,但今时心境不同往日,谢清呈是完全接受了和贺予在一起这件事了,他的感官因此备受刺激,皮肤也泛起淡色潮红。
“贺予……贺予你……”
男人的嗓音又哑又沉,破碎的声音从喉间漏出来,颤抖着。
青年半跪在他面前,明明是一个臣服的姿势,却好像反而把谢清呈逼入了绝境。谢清呈的浴袍敞落,滑在肩肘,如同蛇蜕。
他的肩胛骨突耸,随着贺予的吮吸律动而不断撞碰着墙面。贺予给人口的技巧不算太好,但极为热切,眼里和动作里全是对眼前人的渴望。谢清呈在这种无形的热度之下,渐渐地觉得自己连站也站不稳,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失控的、随时随地会崩解的感觉。
“别……够了……够……呃!”
沉哑的嗓音蓦地停顿住。
谢清呈脱力般仰起头来,眼眸涣散胸膛急剧起伏。
贺予做了几个对男人而言刺激性极大的深喉。
谢清呈根本没怎么受过这个,他有种被贺予控制在掌心的无助感。
可那灭顶的爽感又让他脊柱颤栗,腹如过电,他忍不住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睑,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唇,把那对他而言几乎算是失态和脆弱的呻喘锁在唇齿之间。
声音锁的住,情感却锁不住。
他的皮肤泛起生理性的潮红,他的欲望在贺予湿润温热的口中越来越硬热膨胀。
心跳快如鼓点,谢清呈低低地喘了一声,另一只撑在身后墙上的手,连指节都泛白了。
谁能想到谢教授的手会有这样的姿态呢?
贺予心里涌起莫大的幸福感和征服感,他在口交的律动和吮吸中抬眼,看到谢清呈有些失控的表情。
他的心顿时烫热得厉害。谢清呈失神的样子是最好看的,可是只有他能看到。
这一张脸,这一双眸,这样迷离又隐忍的表情,强悍又脆弱的模样……
只有他看得见。
“贺予……贺予行了……你停下……你……停一停……啊!”
他不听,他舔舐着谢清呈的男性欲望,愈发热烈地把爱欲都揉在其中。谢清呈看上去快崩溃了,他大概还从来没有被谁在病房里用嘴就套弄出来过。
听着耳边低沉的喘,含着对方的炙热,闻着只属于谢清呈的气息,看着眼前这具男性气概十足却又被他完全掌握的身子,贺予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
他把谢清呈抱到旁边的病床上,抬起男人的腿,近乎是饥渴地大幅吮吸着谢清呈勃起的阳物,湿润的口腔与同样濡湿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处,模仿性交抽插时,甚至会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银丝,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谢清呈真的承受不住了,他抬起手肘遮住自己额发散乱的额,盖住神情迷乱的眼,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探下去,埋在贺予乌黑的发间。
人性本不属于他。
那是他为了治好自己的精神埃博拉疾病而牺牲掉的东西。
但贺予把他遗失的温热都衔了回来,然后尽数填入他残破的躯体里。
再这一刻要满出来,溢出来。
在又是一个炙热的深喉过后,谢清呈喉咙里发出沙哑低沉的急喘和呻吟。其实他以前和李若秋做的时候哪怕是在最后都不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