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的声音变得很古怪,面色平静,但忽然显得极为恐怖。

“是不是陈衍留下的?”

谢清呈:“……”

“你和他也这样玩儿吗?”

没有回答。

过了很久,谢清呈才慢慢地抬起头来。

他眼睛里闪动着狠倔,坚韧,不屈…....还有一些贺予此刻所看不懂的东西失望? 不,比失望更深。

这种情绪推动着谢清呈近乎是自虐的,一字一顿地开了口:

“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字字句句,仿佛都是绝情。

其实字句都是锥心。

贺予被真真正正地激怒了。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绑缚的男人暗红色的绳索勒在他散乱的衣衫上,赤裸的肌肤上,因为贺予绑得太绝,谢清呈的双腿都是被分开的,分别固定束缚于座椅的两条前腿。

他看着他,感受着下腹一发不可收拾的烫热,那是怒火交杂着妒火,足以焚烧掉一个正常人的理智,又何况是他一个疯子。

“谢清呈.....我原本没有打算那么残忍地对你的....”

他喃喃道:“是你非要惹我....是你一次又一次地....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你咎由自取....你自找的! !”

他没有说谎,他原本只是想和谢清呈做爱而已,没有想过要做其他更过激的事情。但是在看到勒痕的那一刻,他的想法变了。

嫉妒是来自阿鼻的劫火,贺予已经完全被他头脑中想象的那些画面折磨疯了,当他睥睨而下,凝视着谢清呈的时候,眼里像藏着一个修罗地狱。

谢清呈直到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找到了一盒物理试验用的器材盒,眼睛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时,才意识到局面彻底失控了。

他的脸色骤变:“贺予.....你.....要做什么? !”

“做什么? "贺予的神情堪称狰狞,他咬牙切齿道,“我要让你知道,你跟陈衍在一起,永远不会像跟我在一起时那么爽! ”

他说着,不顾谢清呈的挣扎,手扯住谢清呈的内裤,将那布料猛地撕扯下来!

款式简洁的白内裤经不起贺予的粗暴举动,被扯碎了,像是白蛇的蛇蜕,落在了谢清呈脚边的地毯上。贺予胸口起伏,目光再向上望,能看到谢清呈因为吃了药而被迫昂扬着的性器,那漂亮的柱身因为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颤然,也因忍受了太久的煎熬,顶端盈润着玉露。而这后面,藏着最让贺予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风流穴。

“贺予.....你给我适可而.....你给我停下......!”

贺予听出了谢清呈声音里的恐惧,他更加不会停了,他只是俯身,像个风度翩翩的王子一般单膝半跪在谢清呈面前,可他做的事情却是彻头彻尾的禽兽不如。他一只手握着谢清呈的腰臀,逼迫根本已经无法反抗的谢清呈坐到椅子更靠前的位置,同时抬高了他的腰胯,让谢清呈的小穴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看起来很紧,陈慢的尺寸该不会像棉签吧。”

“滚.....你给我滚.....!”

“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要我滚....我走了谁来满足你? "贺予的手指狎昵地抚摸过谢清呈的后穴,因为之前在会场已经忍耐了太久,不断受到催情药刺激的男人下身已经变得粘腻不堪,而且极度的敏感,贺予只是轻微地触碰,就让他脸上浮现一层激红。

三年了,没有和人有过性爱,这样的刺激无疑是巨大的,谢清呈几乎想要叫出声,但是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那双桃花眸子,尽管一只已经瞎了,另一只已经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