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之下挣着,眼神愈戾:“你到底干什么?!”
“……嗯……我也没想干什么,只是觉得今天的局面让我很不开心,又联想到了三年前的那次海战。你站在了陈慢那一边,在我的对立面。”贺予炽热的呼吸就拂在谢清呈的耳背处,说不上是无心还是有意的,他的嘴唇轻轻地碰着谢清呈非常敏感的耳后根。
“说实在的,我不是很高兴见到这样的情形。”他的手用暗劲,使阴力,慢慢地将谢清呈的手抬起来,压在门板上,原本握着谢清呈手腕的手展了开来,紧密地叠压在了谢清呈微弓的手背上,改做十指交扣的姿势。
贺予贴在他身后,轻声慢语,姿态如同诉说情话:“谢清呈,我不像你这么薄情,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想和你互为对手。”
“那你就退出去……!”
“怎么可能呢。”贺予慢条斯理道,“你也知道,这是我回国强占市场的第一次药试,你不帮着我也就算了,还要与我作对,与我作对也就罢了,还要劝我自动出局……”
贺予冷笑,贴在谢清呈耳后的声音说不出是极冷还是滚烫:“你这是有多护着你的新老公啊?前夫不认了?”
谢清呈觉得他真是脑子有病,这节骨眼上在说这些不靠谱的东西。
他不知道的是贺予这两个月来,几乎每天都会在暗处盯着他和陈慢同进同出,贺予想着这背后的种种旖旎,被折磨得暴戾妒恨,心脏都像要被啄空。六十多天煎熬足够逼得一个正常人成为变态,又何况贺予原本就是个疯子?
谢清呈在他身下剧烈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