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如果仅仅只是看上半身,或许都会让人误解被上的那个人其实是贺予,毕竟姿势换作了谢清呈压着他。

可是瞧见全身却绝非如此。

谢清呈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垂在贺予腰侧,挺翘的臀部轻微地摇晃着,小穴上下套弄着插送在他体内的挣疗阳具。

这个姿势会让谢清呈舒服些,没有那么痛了,因为节奏完全都掌握在了谢清呈的手里。他慢慢地磨着,吃得很深,倒也没有想要像从前那样存心折磨贺予,骑的幅度不算太大,但也不小了。

贺予因此也有爽到,何况谢清呈伏在他身上,皱着剑眉摆动腰臀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他愿意牺牲一些主动权来换取这样的刺激。

他随着谢清呈的动作而粗重地喘息着,毫不吝啬地用这样直白的反应告诉谢清呈他享受到的极乐,同时伸手抚摸着谢清呈的腰背,大手一路向上,没入谢清呈的黑发之中,不停地搅弄着。

“操…….哥,你太会骑了……再用力点好吗?“贺予沉沦不已,一面往上挺腰,配合着谢清呈的节奏,好让他被操得更深,一面摸着谢清呈的头发,把他拉下来,细细密密地吻他。

“啪啪”声响,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床上的气氛越来越炽热,抽插的幅度开始逐渐放肆,交合处也开始有淫水粘腻地流出。

“好爽......”贺予感受看谢清呈在他身上的律动,享受着性器被谢清呈的湿穴不断吮吸按摩的快感,喉结滚动,理智慢慢失控,“你让我好爽.......谢清呈……谢清呈……”

他再也不能按捺了,忽然坐起来,谢清呈猝不及防,没有预料到这姿势的忽然变更,一下子被顶得更深。

“啊...!“他一直都在隐忍着自己的声音,这一下被进到了深的匪夷所思的地方,竟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深,一种比前列腺高潮点被刺激时还要疯狂的快感像潮水一样狂涌上来,直接覆盖住了他被同性性器侵入时的痛苦,谢清呈没有忍住,募地睁大眼睛,沙哑地大叫出声,“啊……啊……”

他的眼眸瞬间就乱了。

他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位置,是性交时极难达到的一个激点,因为太深了,几乎没什么人体会过这样的性刺激,可是贺予顶到了,他在刹那间就感受到了一种几乎用言语难以形容的疯狂快感,淫水大股大股地流出来,湿润地缠绕咂摸着在他体内肆意妄为的硕大阳具。

谢清呈眼前仿佛炸开了焰火,是夜晨昏都再难分辨,他在那一刻就被贺予顶到高潮了,高潮像奔涌的浪汐,逼着他无意识地痉挛,无意识地哀叫。

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快感……

在这最后一次,也是他们做的最痴缠的一次……

仿佛知晓了这是两个人真正的分别一从此之后,家庭,社会地位,责任……一切一切化为天暂鸿沟,他们或许再也拥抱不了,所以最原始的欲望也在这一次释放的最彻底,逼着他们拥抱的最疯狂。谢清呈是真的脑中一片空白,他被贺予不断地操着那个比敏感点更深也更刺激的地方,他在贺予怀里激烈地颤动,大叫着,腰身无意识地摇晃着,眼泪却淌下来……

“操我……“谢清呈几乎是神识换散地哺晴,他的睫毛上沾着泪,眼里没有任何焦距,他哭了,哭得特别崩溃,不知道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不住在贺予的顶弄抽插下重复着,湿润薄红的嘴唇在顾抖,被欲望操控的破旧娃娃似的,一遍一遍地重复,”操我……啊……”

贺予的眼眶也湿红了,他抱住正在隐忍着晃弄腰肢的男人,凑上去狂热地吻着他的喉结,他的下颌,手不住地用力在谢清呈腰背后游曳。

他呼吸沉炽,又疯魔又深情,他搂着谢清呈,不停地撞那个让谢清呈的后穴痉挛着收缩挤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