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底的时候,贺予完全忍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粗重的喘息。

他的性器完全被谢清呈软紧的小穴给包裹住了,那敏感的内壁在有节奏地吮吸着他。确实是刺激,也确实是太舒服了。

贺予搂着谢清呈的腰,仰头靠在椅背上,杏目里尽是湿润的水汽。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谢清呈的衬衫已经被他揉摸着脱了一半,雪白的衬衣如同半开的莲,垂挎在手肘处,视线再往上,是那个男人英俊的眉眼,带着些“无论在哪儿,我都要当你爹”的气质,在寻求着性爱上的掌控权。

在和贺予做爱之前,谢清呈完全就是个直男,他对操男人没有丝毫兴趣,尤其对操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更是听到都皱眉。

这决定了他虽然爷们儿,和贺予真的做起来,却也不怎么想要睡贺予。他哪一次和贺予上床,不是为了满足小年轻的欲望?扶贫罢了。

也得亏如此,爹在找掌控权的时候也从没想过要反压贺予,他又不用靠插入来证明自己才是爷们。

就像现在这样,彻底乱了呼吸的,不也还是贺予吗?

谢清呈双腿跪坐在大库里南宽敞的后座上,因为身高还是太高了,不得不低下头,以免撞到车顶他就这样将刚满二十岁的贺予压制在后座椅背间,开始上下前后地动着腰骑弄起来。

贺予一下子就不行了,被他撩得要了命,手上的监测圈都飙红了。

但这种红不危险,只是情欲激动的红。

贺予想要往上顶他,谢清呈沉着脸就把他的领结一收,牵着他:“别动。你敢动一下试试。”

贺予小声呜咽道:“谢哥......”

谢清呈就咬着下唇,沉默地跨坐在贺予腿上骑着,让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缓慢地抽动。

“哥......”贺予难受得厉害,仰着头,只能感受着谢清呈一上一下地坐,自己抽弄着,那感觉很爽,爽得他头皮发麻了,但又不够解渴,因为谢清呈的速度不快,他真是疯了般想要撞他想要入他,却只能被谢清呈按着这样骑。

他真的都快被急哭了:“哥......你快一点....你......你坐狠一点.......”

谢清呈又动了一会儿,喘了口气,手松开了贺予的领带,顺手调整了一下他的领结,而后改成双手环着他的后颈,下面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由着贺予在他怀里呜咽,自己则隐忍得很厉害,每一次都让贺予进得很深,但又操得很慢。

贺予受不了了,侧过头,去吸谢清呈的乳尖,想要以此来缓解一些自己的饥渴。

他的嘴唇噏上谢清呈淡色的奶头,用力地吻着,啜弄着,手也不断地在谢清呈腰上摸,刚才的坏心思没了,被谢清呈磨得只能哽咽道:“哥……我想操你……”

“你他妈这不正操着吗?”

“我想要操快一点,不够舒服……”

“哪里来的这么多要求?”

“可我过生日……”

他说着,轻轻咬了下谢清呈的乳尖,刺激得谢清呈轻颤了一下。

他又仰起头,委屈地都快哭了:“哥,受不了了……你好会夹……是我不乖……你不要再罚我了……”

“你自己说,你哪里不乖了。”

贺予一边忍不住小幅度地跟着谢清呈的动作往里面拱,一面盯着谢清呈墨黑的眼睛,滚动喉结,充满情欲地小声说:“我不该看不起哥……不该那样欺负哥哥……” 随着谢清呈坐在他腿上的蹭弄,贺予真是越来越受不住了,他蹙眉喘息道:“哥……你里面太热了……又好紧……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下面求不得,便凑过去吸咬谢清呈的乳尖,伸出淡粉色的舌,来回舔弄着,拿鼻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