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随时……”

贺予已经走到了她面前,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她。

明明只是一个少年,但他的气场竟然比谢清呈更迫人。

李若秋顿时连后半截话也说不出口了。

车窗升上,的士启动,把少年阴沉的眼神和女人茫然的目光切割交错。

李若秋一走,贺予就把谢清呈拉到了附近的一个无人窄弄里。

沪州老城区有很多这样的巷陌,百年前这片土地在做英租界的时候,建了不少老洋房,洋房和洋房间隔距离很近,就成了一条条仅供两三人通行的窄弄。

贺予一进去就把谢清呈掼在斑驳的墙上,猛地压了上去。

少年精神不太正常,骨子里又有点暴虐,醋昏了头,用的力气就失去了控制。他这一下重重磕着了谢清呈的后背,猝不及防间,疼得谢清呈仰头皱眉闷哼一声。

那声音低沉磁性,但又带着些易碎感,让贺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之前谢清呈在会所房间,在更衣室,在除夕夜被他折磨到忍不住沙哑地叫出来的样子。

贺予的心陡然间一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