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酸楚,这种情绪简直要把他逼疯,所以迫得他不假思索地做了用嘴去讨好谢清呈的事情。
他没有办法,他不是女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赢。
只能笨拙地热烈地去给谢清呈口。
他希望自己身上的火,也能在今晚烧到谢清呈身上,烧尽李若秋留在他身上的痕。
“那个女人说,她如果能和你有个孩子就好了。”贺予在亲吻的间隙,将自己的额头抵着谢清呈的额头,轻声道。
“可她不配有。”
“她不配有,谢清呈。”
“这世界上她不懂你,我最懂你……我最能感觉到你……”
那种酸楚的感觉越来越深,慢慢在心底盈成一片汪洋。
“你和她说话,就很让我生气。她怎么还能这么不要脸地说想要你的孩子。”
“……她也不是这个意思。”
“你还帮她说话!”
疯子是真的疯得絮絮叨叨,他好像恨不得要掐死谢清呈,但又恨不得让谢清呈夸他哄他才好,他说着说着,眼中的疯劲越来越盛,声音却越来越柔越轻。
“哥,不许你帮她说话……她没有我对你好。”
“她替你这么做过吗?”
“……”
“但我能给你这么做的,我能给你口。”他说着,一遍一遍地亲谢清呈的嘴唇,吻的都不深,一下一下地轻碰着。
“她把你弄得那么冷淡,我能给你治好。”
“真的。”
“这次没有骗你。”